“因為臨安受寵,她被欺負了,元景帝不會坐視不管臨安要是又被欺負,今天這樣的情況,肯定還會發生。
“我堂堂海王,不應該被魚牽着鼻子走,我要想個辦法,想個辦法”
一直返回打更人衙門,許七安也沒能想出辦法,他遷怒的拍了一下小母馬的屁股,都怪它,颠啊颠的,颠的他心煩意亂,不能靜下心來。
吃過午膳,他帶着兩個銅鑼到外城巡街,因為距離過于遙遠,還是得騎馬,不能步行。
許七安最熟悉的是南城,許家老宅就在南邊,而且這裡還有一個養生堂,是六号恒遠的地盤。
“哎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複我的歐皇被動技能,我還得定期給恒遠大師送銀子做慈善呢”
想到這裡,許七安就萬分惆怅。
南城的漢白玉擂台建在臨河的廣場上,短短兩三天,擂台表面已是千穿百孔:有比鬥時踏出的腳印、有刀砍斧劈的裂痕。
擂台上有兩名江湖客在厮殺,一位肌肉虬結的糙漢,手裡使一把黑鐵棍;一位是使劍的少俠,五官還不錯。
雙方你來我往,打的不亦樂乎。
擂台邊聚集了不少吃瓜百姓,以及内行的江湖客。
說到武器,普通的江湖人士進城前會被收繳兵刃,然後衙門開一張憑票給你,哪天要出城了,就拿着憑票取回武器。
自從擂台出現後,衙門放松了管制,江湖客們想要比武,可以去衙門申請取回兵刃,但必須得在隔天送還衙門,否則就全城通緝。
而一些名門大派出身的少俠女俠們,則可以憑自身所屬的門派背書,不繳兵刃,但如果殺人犯事,該門派就要承擔責任。
許七安目光掃過全場,沒發現比較優質的女俠。
“許大人,在外頭看戲的都是普通人,有身份有地位的,都在周邊的茶館酒樓呢。”銅鑼解釋道。
你很懂嘛,小老弟許七安當即掃一眼周邊的茶館酒肆,二樓的瞭望台确實有許多看客。
“走,咱們也找家酒樓就那家吧。”許七安看見一個特别漂亮的女俠了。
他剛邁開步子,突然腳上猜到了硬疙瘩,低頭一看,竟是個荷包。
這荷包是淺綠色的,繡着同色的紋路,繡着一朵蘭花,有着淡淡的幽香,似乎是女子的貼身物。
“”
許七安愣了愣,心說我的撿錢buff不是被監正那個糟老頭子404了嗎。
“厚,分量還挺足的。”
許七安笑眯眯的收入懷中,然後發現邊上一個小孩在看着自己,似乎懊惱為什麼沒看到荷包,竟被别人捷足先登。
“看什麼看,哪家的孩子”許七安擡手,作勢欲打,小孩頓時吓的轉身逃跑。
許七安哈哈大笑,心說膽子真心,我還想給你買串糖葫蘆。
進了酒樓,在二樓尋了一張桌子,吩咐小二上酒上菜,許七安對擂台上的打鬥毫無興趣,眯着眼審視着鄰桌的那位女俠。
她穿着粉色的紗裙,露出白皙的脖子,精緻的鎖骨,衣衫不厚,凸顯出高聳的胸口規模。
穿衣風格很大膽,妝容同樣精緻,烈焰紅唇,大大的杏眼顧盼生輝,五官自然極漂亮,但那股子妩媚風騷,才是最吸引男人的。
裱裱如果是個正緊的夜店小女王,那這個女人就是正經的夜店女王。
那妖媚女子察覺到許七安赤裸裸的打量,也不生氣,反而抛了個媚眼過來。與她同桌的少俠們紛紛扭頭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