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使劍的少俠從頭到尾都壓着使斧的漢子打,閑庭信步,劍法精妙,時不時引來吃瓜群衆的喝彩。
“練氣境以前,實力的高低看的是體格,使斧的漢子不管氣力還是體格,都在使劍的少俠之上。可為什麼會處在下風那位少俠劍法也就花架子。”許七安說道。
老阿姨沒有搭理,但悄悄豎起耳朵。
“我猜是演員。”許七安揭露事實。
“演員”
蓉蓉沒聽說過這個詞兒。
“就是逢場作戲。”許七安解釋。
蓉蓉恍然大悟,佩服道:“原來如此,許大人目光如炬。”
說着,眼神裡配合的流露出崇拜。
老司姬了許七安也沒拆穿,配合着露出得意笑容。
蓉蓉姑娘氣息深厚,含而不露,不是弱手,肯定早已看穿擂台上的伎倆。也就刁蠻的老阿姨還沒看出來,對于許七安的話将信将疑。
這時,擂台上的少俠一劍格開漢子的斧頭,飛起一腳踹中對方胸口,漢子手中大斧脫手,飛出了擂台。
這之後,許久沒有人上台競技。
“我吃飽了,荷包還我。”老阿姨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,瞪着許七安。
許七安假裝沒聽到,她也不糾纏,隻是看了許七安許久,一言不發的起身下樓。
“背影其實不賴。”僅剩的那名銅鑼感慨道。
說完,他發現自己遭許七安和蓉蓉姑娘鄙視了。
“小夥子是不是自幼缺母愛啊。”
許七安拍了拍小銅鑼的肩膀,接着伸手入懷中,摸出了淺綠色荷包,打開一看,一錠錠黃橙橙的金子。
“厚,還真是黃金啊。”銅鑼瞪大眼睛,露出狂喜之色:“大人,發财了發财了。”
許七安系好荷包的穗子,道:“這種不義之财就别惦記了。”
輕輕一抛,把荷包丢出樓外。
緊接着,樓下傳來女人的尖叫聲,荷包正好砸在老阿姨的腳尖,她蹲在地上,裙擺散開,眼裡含着一包淚,一邊龇牙咧嘴,一邊恨恨的擡頭瞪着二樓。
“大嬸,趕緊回家吧。”許七安善意提醒。
老阿姨咬了咬唇,撿起荷包,一撅一拐的離開。
許七安依舊和蓉蓉姑娘過招,雙方緻力于把對方養在自己魚塘裡。這個時代的渣女不要太多,她們喜歡賣弄風騷,然後把青年俊彥培養成自己的裙下之臣。
這種女人,就是古代版的綠茶。
許七安好久沒碰到渣女了,樂呵呵的陪她過招。
大概一刻鐘後,擂台方向忽然傳來怒吼聲:“許七安,給大爺滾下來。”
“”
許七安茫然的朝外張望,看見一個穿着粗布衣的漢子站在擂台上,此人身高八尺,絡腮胡,雙眼大如銅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