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修行靠個人,何必問貧僧。”
修行你媽了隔壁不說人話是吧,老子不奉陪了。許七安心底忽然升起無名之火,撇下老僧邊走。
可是一道屏障擋住了他。
“我倒是有一個想法,”許七安冷笑着回身,按住了刀柄:“不知道四大皆空的大師,您能不能接我一刀呢。”
“阿彌陀佛,那便試試吧。”
老僧低眉順眼,沉聲道:“貧僧是文印菩薩成道前,斬出的一縷執念。”
文印菩薩,一品菩薩
許七安面無表情的松開手,“大師,我們剛才說到哪了”
老僧誠實回答:“施主讓貧僧接一刀。”
“大師”
許七安嚴厲的呵斥一聲,走到老僧對面,盤腿坐下,雙手合十,批評道:
“難道佛門隻會打打殺殺嗎難道佛門普度蒼生,全靠打打殺殺嗎大師,咱們聊個一錢銀子的。”
“狗奴才他,他剛才是慫了麼”裱裱小聲說,扭頭看向懷慶。
懷慶斜了她一眼,神色清冷,語氣平淡:“改變策略罷了。兵法雲,上兵伐謀。對敵也是一樣。”
裱裱恍然大悟,于是認為是自己狹隘了,狗奴才那不是慫,是聰明的改變了策略。
他就是害怕了沒腦子的臨安過于好騙懷慶搖搖頭,憐憫的看了眼妹妹。
聽到對方是菩薩執念後,許七安機智的化解沖突,這讓場外許多人都趕到意外。
這也太識時務者為俊傑了。
不過,這一番舉動,讓他的形象更加鮮明有趣了,至少貴族女眷們就覺得這位銀鑼很有趣,很有意思。
“他倒是識時務,這一關若是以暴力破解,恐怕必輸無疑。”南宮倩柔冷哼一聲。
這小子金鑼們無奈搖頭,有些想笑,但場合又不對。
有時候就覺得他根本不像武夫,慫起來毫無壓力,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。可他偏又是資質極品的武道天才。
“義父,這一關的玄機在哪裡”楊硯問道。
金鑼們紛紛看向魏淵,等待他的回答,從來不考慮魏淵又不是佛門的二五仔,他怎麼知道第三關鬥的是什麼。
魏淵不搭理他們。
這時,皇室涼棚裡,火紅色宮裙的少女雙手做喇叭,嬌聲高喊:“喂,秃驢們,這一關比的是什麼是老和尚陣嗎”
那少女臉蛋圓潤,有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,乍一看是那種妩媚多情,極為勾人的女子。
度厄羅漢本是不願搭理的,但見是問話的是某位公主,出于禮儀,解釋道:“第三關,沒有内容。”
這話一出,在場的達官顯貴們,盡皆愕然。
“沒有内容是什麼意思”裱裱兩隻手“啪啪”拍一下桌子,表達自己的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