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後來我做到了,于是她就離不開我。”
一片沉默中,宋廷風質疑道:“我懷疑你在騙我們,但我們沒有證據。”
“很正常,這不是一般人能領悟的,尤其是本事不夠的男人。”許七安拍拍他肩膀,對着其他人說:
“訣竅我已經告訴你們了,能不能領悟,嗯,靠個人。”
“交淺言深,到底行不行”姜律中若有所思的離開,這兩句話乍一看毫無理解障礙,但又覺得背後潛藏着難以想象的深奧。
還是去問問魏公吧,以魏公的才智,這種小訣竅應該能瞬間領悟。
打發走同僚們,沒多久,一位吏員進來,道:“許銀鑼,姜金鑼讓我來問你,還需要準備烹煮的藥材麼,您的修為,可以嘗試淬體了。”
老姜剛才來是問這事兒吩咐一聲吏員變成了,不需要他親自過來吧應該是為金剛不敗來的,但又不好意思許七安回應道:
“不需要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吏員退走。
沒多久,“交淺言深”和“到底行不行”兩句口訣在打更人衙門傳開,據說,隻要領悟這兩句秘訣的奧義,就能在教坊司裡白嫖花魁。
不要懷疑,因為這是許銀鑼親口說的。
一時間,各大堂口展開激烈讨論。
此時此刻,罪魁禍首許七安堂口裡,迎來韶音苑的侍衛。
侍衛說:“二公主召您過去。”
“知道了,我手頭還有事,晚些便去。”翻看卷宗的許七安坐在書桌後沒動。
侍衛拱手離去。
大概一刻鐘後,許七安把卷宗放下,松了口氣。
“湧入京城的江湖人士越來越多了,等鬥法消息傳出去,更怕會有更多的武夫來京城湊熱鬧雖然大大促進了京城的經濟,但坑門拐騙甚至入室搶劫的案件頻出不斷。
“在這樣下去,要解決這方面的事,從兩個方面入手”
許七安招了招手,喚來吏員,吩咐道:“你寫個折子”
每一位銀鑼的堂口都安排了至少三名吏員,充當秘書角色,畢竟銀鑼們砍人可以,寫字的話許銀鑼這樣的,屬于平均水準。
許七安給魏淵提了三條建議:一,從京城下轄的十三縣裡抽調兵力維持外城治安;二,向陛下上奏折,請禁軍參與内城的巡邏;三,這段期間,入室偷盜者,斬當街搶劫者,斬當街尋釁滋事,造成路人受傷、攤主财物受損,斬
前兩條是為第三條最鋪墊,重刑之下,賊人必定走極端,因此需要大量兵力、高手鎮壓。
這或許會造成賊子铤而走險,犯下殺孽,但如果想快速肅清歪風,恢複治安穩定,就必須用重刑來威懾。
寫完折子後,又有侍衛進來,這一回是德馨苑的侍衛。
“懷慶公主請許大人入宮一叙。”
許府。
許二郎穿着儒雅的淺白色袍子,用玉冠束發,腰上挂着美玉,自己的、父親的、大哥的總之把家裡男人最值錢的幾塊腰玉都挂上了。
“大哥和爹是武夫,平日裡用都不用,我看擱着也是浪費。”許二郎是這麼跟嬸嬸還有許玲月說的。
王首輔舉辦的文會,必定才子如雲,算是這個時代最頂層的聚會之下,許二郎覺得自己務必要穿的體面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