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你多嘴”裱裱柳眉倒豎,深吸一口氣:“荷兒,送客。”
許七安不走。
雙方僵持了片刻,許白嫖厚着臉皮說,“我研究了許久的五子棋,得出一套秘訣,殺遍天下無敵手,殿下可敢應戰”
裱裱果然中套,點頭應戰。
于是讓丫鬟搬來棋盤和棋子,她和許七安在廳裡大戰三百回合,許七安三戰三敗,無奈認輸。
“殿下果然聰慧絕頂,卑職歎服。”許七安順勢送上馬屁。
裱裱微微擡起下巴,很矜持的“嗯”一聲,忽然想起這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,又哼道:
“棋也下完了,本宮就不留許大人了。”
“别急,卑職又想到一個新的玩法,殿下如果有興趣,卑職可以教殿下。”許七安的套路,就是老母豬戴胸罩。
安靜的韶音苑忽然熱鬧起來,裱裱指揮着苑内的侍衛伐木,許七安則把砍下來的木頭,再砍成一節一節。
“你去取染料你去取刻刀”
指揮完侍衛,她又開始指揮宮女,眼角眉梢帶着笑意,幹勁十足。
兩位宮女領命離開,邊走邊交流:
“殿下不久前還生氣的摔杯子,氣的眼圈都紅了你說這許大人真有本事,連好話都沒說,殿下竟然就原諒他了。”
“殿下隻是發脾氣,又不是真的很許大人,我與你說啊,他要是走了,那殿下才真傷心呢。”
“咳咳”
男人低沉的咳嗽聲從身後傳來,兩宮女吓了一跳,受驚小鹿似的跳了一下,回頭看去,原來是許七安。
“許大人好生過分,吓奴婢一跳。”荷兒抱怨道。
許七安随口與兩個清秀宮女打情罵俏了幾句,然後切入正題:
“本官問你們一件事,那些丹藥價值連城,殿下什麼時候準備的”
“那些丹藥是陛下自己服用的,補氣養精,據說一爐丹藥隻有二十四顆,二十四爐才成功一爐呢。昨兒殿下在陛下那裡鬧了許久,陛下忍不可忍,才給賞了一粒。”荷兒說。
“然後今早便立刻派人去請許大人您啦,誰想”另一個宮女補充。
“去吧”
許七安在她們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,把兩個宮女趕走。
他若無其事的返回,做着自己手頭上的活計,把一節節的木頭雕成扁平的原形,然後在上面刻着。
過程中,臨安也在幫忙雕刻,她好歹是讀過書習過武的,雖然文不成武不就,但基礎還算紮實。
把木頭雕刻成偏平的原形不成問題。
不知不覺,日頭西移,許七安的新棋做好了象棋
看着自己和狗奴才親力親為,制作的兩副象棋,裱裱露出了由衷的笑容,刹那間百花失色,眼裡隻有美人妩媚的笑靥。
“時辰不早了,我給殿下說說規則,差不多就該出宮了。”許七安說完,把宮女揮退。
裱裱看了眼日頭,笑容漸漸收斂,嗯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