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名守衛猖狂大笑。
“呼”
許二叔緩緩吐出一口氣,看了眼衙門裡走出來的兩列士卒,顯然,隻要他敢在刑部衙門口鬧事,今兒就吃不了兜着走。
白白把把柄送到人家手裡。
“滾”
守衛睥睨着,呵斥道。
哒哒哒突然,急促的馬蹄聲傳來,循聲看去,一匹矯健的駿馬疾沖而來,悍然沖撞刑部衙門。
撞向橫眉豎目的兩名守衛。
砰
其中一位守衛避之不及,被小母馬撞中胸口,重重摔飛出去,掙紮了片刻,緩緩倒地,受傷不能再起。
竟然真有人敢在刑部衙門口行兇
“甯宴。”
許平志見到侄兒,如釋重負。
“锵”拔刀聲連成一片,衙門裡的守衛聽到動靜,紛紛持刀奔出,要把敢在刑部衙門鬧事的家夥千刀萬剮。
可他們看清馬背高坐的銀鑼是許七安後,一個個啞火了。
為首的守衛收回刀,抱拳沉聲道:“許大人,這裡是刑部衙門。您要知道,沖撞刑部,打傷守衛,輕則入獄、流放,重則斬首。”
許七安不理,翻身下馬,一腳踹翻那名腿腳利索,避開小母馬沖撞的守衛。
“哎呦”那守衛慘叫一聲,翻滾在地。
許七安摘下腰後的佩刀,拎在手裡就是一頓抽打,刀鞘抽打皮肉發出的悶聲,讓人心驚肉跳。
守衛慘叫連連。
“許大人”
“叫我子爵大人。”
守衛頭目噎了一下,假裝沒聽見,大喝道:“你真當刑部沒有高手,真不怕陛下降罪,不怕大奉律法嗎。”
“你盡管放馬過來,這點破事擺不平,我許七安在京城就白混了。”許七安冷笑一聲,揮舞刀鞘繼續抽打。
那守衛最開始還能躲避,或擡手抵擋,抽了十幾下後,雙眼開始翻白,奄奄一息。
守衛頭目咬緊牙關,握刀的手背青筋綻跳,卻不敢真的與狂妄銀鑼動手。
當日鬥法的景象曆曆在目,許七安的聲勢還沒散去,這個節骨眼上,等閑人不敢與他硬碰硬。
最關鍵的是,此人有免死金牌護身,縱然在刑部衙門口大殺一通,最後也不過是罷官革職,性命無憂。
見守衛還剩一口氣,許七安罷手,把佩刀挂回後腰,淡淡道:“三十兩銀子,就當是兩位請大夫的診金,以及湯藥費。”
出完氣,他盯着守衛頭目,道:“進去通傳,我要見許新年。”
聞言,侍衛頭目沒有拒絕,也沒回應,用眼神示意手下把兩名傷者擡進衙門治療,深深看了眼許七安,退回了衙門内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