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妙真等人拖住了四品高手,但無法盡數阻止相應的下屬、弟子。
鎮戰鬥爆發,得悉情況後,各方下意識的離開鎮,搜尋許七安和那位神秘公子哥的“下落”。
“快跟上,遲聊話,許七安就被那人親手斬殺了,法器還想不想要”
“殺許銀鑼會不會犯大忌”
“怕什麼,老子已經易容了。人無橫财不富,想要出人頭地,總得劍走偏鋒。”
“沒錯,現在唯一的問題是,許銀鑼很可能已經被殺。啧,那位公子身邊的兩個高手極其撩。”
“樓主,神拳門的門主,還有墨閣的閣主都挺身而出了。您待會兒也要出手相助許銀鑼的吧。”
蓉蓉竭力跟住自家樓主,沒有掉隊。盡管樓主可以的降低速度,但她還是有些吃力。
蕭月奴身姿輕盈,不斷騰躍,聲音清冷:“九色蓮花我們武林盟想要,寶物本就是有能者居之。但是材地寶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,而許銀鑼”
嗯蓉蓉看向樓主。
蕭月奴嫣然一笑:“而許銀鑼隻有一位,大奉多少年了,才出一個許七安,折損在這裡就太無趣了。
“所以啊,快點跟上來,遲聊話,許銀鑼就危險了。”
一方是擁有兩名四品巅峰扈從,且不缺法器底蘊深厚的神秘年輕人;一方是同伴盡數留在鎮子拖延,頂多隻有一位幫手的許七安。
勝負的平朝哪一方傾斜,可想而知。
蓉蓉笑了起來,用力點頭。
循着氣機波動,以及震耳欲聾的爆炸聲,床弩發射的弦聲,這幾股人馬很快抵達戰場。
蓉蓉突然發現前頭的蕭樓主停了下來,這位絕色尤物嬌軀明顯一僵,愣在原地,似乎看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畫面。
驚奇的是,萬花樓幾位長老,包括蓉蓉的師父,竟是如出一轍的反應。
蓉蓉目光掠過他們,望向場内。
她頓時明白為什麼了,沉沉夜幕之下,穿着黑色勁裝,紮高馬尾的年輕人,持着一柄微微彎曲的窄口刀,另一隻手拎着一顆鮮血淋漓的頭顱。
那是白日裡嚣張狂悖,出手闊綽的年輕人。
他竟然死了
蓉蓉瞳孔收縮,紅潤嘴微微張開,這和她想的不一樣,和樓主,以及大部分人想的都不一樣。
不斷有人陸續沖出林子,來到山坡邊,然後發現其實戰鬥早已塵埃落定。
那個神秘的,高調的,但背景必定深厚無比的年輕人,他的頭顱被許銀鑼拎在手裡,給衆人帶來巨大的沖擊。
許七安看見了穿出密林的人群,約莫百餘人,分屬不同勢力。
他朝那個方向揚了揚人頭,目光銳利如刀:“誰還要殺我”
群雄寂靜,無人敢應答。
這裡面包括地宗的道士,包括淮王的密探。
他們對許七安抱着濃烈的殺機,但不敢站出來找死。
許七安嗤笑一聲,不再理會,眯着眼審視兩邊的戰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