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裙女子道。
聲音不是少女的甜脆,透着一絲慵懶和嬌媚。
許七安閉上了眼睛,再次睜開,又閉上眼睛,反複幾次。
“你幹嘛”她問道。
“可能是我睜眼的方式不對,我昏迷期間,守在身邊的人居然是你。”
“你睜眼一千次,看到的也是我。”
蘇蘇嬌嗔道:“不喜歡我在這裡是嗎,或者,你更希望那個哭哭啼啼要留下來照顧你的丫頭嗯,叫秋蟬衣對吧。
“許七安你可真行,走到哪裡,桃花債就惹到哪裡。你是鄉下準備用來配種的種馬嗎”
“事實上,和我有過深入淺出交流,達成友好管鮑之交的女人,屈指可數。”許七安撐着疲憊的身子,坐起身,沒好氣道:
“傻坐着幹嘛,給我倒杯水,口渴了。”
蘇蘇嘴上埋汰他,行為卻很乖順,立刻倒了杯水。
“你不能因為我魅力大,總是讓女孩子喜歡,就覺得問題出在我身上。這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論。”
許七安緩解了幹渴的喉嚨,把茶杯遞還給蘇蘇,問道:“怎麼是你在守着我。”
蘇蘇坐在床邊,握着茶杯,翻了個嬌俏的白眼:“主人我是你的妾,夫君受傷了,妾當然要寬衣解帶的在床邊照顧。
“于是就把那個秋蟬衣給打發走了,把我留下來照顧你。”
把一個标緻的少女打發走,留下一個紙片人照顧我許七安覺得李妙真用心險惡,問道:
“我昏迷了多久。”
他握了握拳頭,有些使不上力氣,知道這是身體被掏空的後遺症。
但能在一個時辰裡彌補虧空,并蘇醒過來,明用了不少靈丹妙藥。
“替我謝謝金蓮道長,花費不少好東西了吧。”許七安笑道。
蘇蘇歪了歪腦袋,撇嘴道:“這個地會窮的要死,要讓他們救治你,明兒你都醒不過來。是那個腦子有問題的術士救的你。”
“楊師兄”
許七安一愣,而後想起行醫救人,道士拍馬也趕不上術士,便點零頭。
“不過地會也盡力了,取了最好的丹藥和血參救你,但那腦子有病的術士:道士就是道士,窮酸的讓人憐憫。
“接着,便取出一顆丹藥喂給你。聽那是和血胎丸一樣珍貴的極品丹藥。”蘇蘇道。
術士就是有錢啊,和人宗一樣都是狗大戶許七安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,心楊師兄這次裝逼裝的爽了。
一環接一環。
“蘇蘇,我沒事了,你先出去吧。嗯,在外面守着,任何人都不要來打擾我。”許七安吩咐道。
“我還沒成你妾呢,就這樣使喚人家。”蘇蘇不高心。
“快去”
許七安在她紙臀上拍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