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父親告訴你的”
“當然,如果不是選了我做繼承人,他怎麼會把“龍牙”交給我。”仇謙說道。
“你們的藏身地點在哪裡”
“在許州。”
許州大奉有這麼個地方嗎許七安皺了皺眉,簡單的回憶了一下,确認自己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。
不過大奉十三州,州裡還有州,數不勝數。
他前世又是個地理白癡,南方和北方的劃分标準都不知道。
“許州在哪裡”許七安直接詢問。
“我,我不記得了”仇謙喃喃道。
“”
什麼叫不記得了,自己家還能不記得
“許州在哪裡。”許七安又問。
“我,我”
仇謙模糊的臉上呈現出強烈的痛苦,他雙手抱住腦袋,痛苦的呻吟:“我不記得了”
砰
魂魄炸散,化作陰風席卷房間每一個角落。
密林外的山坡上,白衣術士收回目光,屈指一彈,赤色的火焰舔舐屍體、豺狼,把它們化作灰燼。
大袖一揮,灰燼猛的揚起,飄向遠方。
“淮王死了,元景下過罪己诏後,氣運又降一分,下一個就是魏淵了姬謙,你的任務完成了,死得其所。”
他心情極佳,雙手負在身後,笑吟吟的走遠。
盛夏,房間裡的溫度宛如深秋,涼意陣陣。
許七安站在寂靜的室内,懵了半天,是我的問題觸及到了某個禁忌,讓姬謙的魂魄自爆了
不對啊,他都說出許州了,按理說,應該在我問這個問題的時候,他的魂魄就産生某種抵觸,然後自爆,這才合理
現在,就算我不知道許州在哪,我回去查資料不就行了麼。
他坐在桌邊,靜下來心,默默消化着今夜所得的情報。
初代監正沒死,五百年前的正統一脈也還有後裔留存;二十年前,竊取大奉國運的是初代監正;他們一直在密謀造反
這些情報要是公布出去,必将引起軒然大波。
舉國震驚也不為過。
“初代把我當工具人,容納氣運;當代把我當棋子,用來博弈;元景帝想要殺我,這個朝廷不待也罷,我恨不得有人把他從龍椅上拽下來。
“但是魏淵待我如子,裱裱和臨安又是我的紅顔知己”
許七安深切的體會到什麼叫左右為難,他捏了捏眉心,吐出一口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