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不正好有用武之地嗎,而且,如果能收獲王首輔的人情,對我查元景帝幫助很大。我正好想進吏部案牍庫查卷宗。
“我已經向魏公坦白了曹國公密信,他又說不管這事,暗示已經很明顯了。魏公最近似乎對朝堂之事比較消極他又在謀劃什麼東西”
許二郎一臉沮喪的回府用膳,剛穿過前院,就看見幺妹騎在一柄刀上,在小院裡盤旋飛舞,笑出豬叫聲。
娘和玲月在底下擔憂的看着,時不時尖叫一聲,一疊聲的說:小心些,小心些
嬸嬸氣道:“許甯宴,你趕緊讓你的破刀下來,鈴音要是摔傷了,看老娘怎麼教訓你。”
嬸嬸掐着腰,站在院子裡,朝着前廳喊。
“娘,刀怎麼會飛”許玲月有些驚奇,有些害怕。
“誰知道呢,一準兒是你大哥施的妖法。”嬸嬸說。
娘倆見過踩着飛劍高來高去的李妙真,隻當這沒什麼大不了,但許二郎見到這一幕,整個人都愣住了,呆住了。
“絕,絕世神兵”許二郎喃喃道。
這時,許七安從前廳走出來,招呼道:“太平,下來。”
太平刀降低高度,懸停不動,嬸嬸立刻把寶貝女兒搶過來,啐道:“什麼破刀。”
說完,她就看到許新年三步并作兩步,停在太平刀前,雙眼發直的伸出手,似是想握住刀,但又不敢,整個人無比激動。
許二郎作為儒家正統體系出身的讀書人,自然識得絕世神兵。
見兒子這般姿态,嬸嬸狐疑道:“二郎,這刀有什麼問題”
許二郎喃喃道:“此刀絕世罕見,價值連城,不,這是無價之寶。”
無價之寶嬸嬸怦然心動,驚訝的打量着太平刀,試探道:“那到底值多少銀子”
嬸嬸需要一個具體的數目來衡量它的價值。
“這麼說吧,大哥如果把它拿去換爵位,至少能換來伯爵,換個侯爵都有可能。”
侯爵僅次于公爵,在大奉公爵差不多是異性爵位的巅峰。
嬸嬸張了張小嘴,再看太平刀時,就像看親兒子,不,比親兒子還要灼熱。
“我還要玩。”許鈴音攀爬太平刀。
“去,死孩子,這麼金貴的東西,碰壞了老娘打死你。”嬸嬸一巴掌拍開小豆丁。
許七安微笑的看着這一幕,喊道:“二郎,你進來,我有事與你說。”
許二郎進了前廳,坐在桌面,然後,他的視線被放在桌上的一疊密信吸引,不是臨安派人送的密信,而是曹國公私宅搜出來的密信。
“王首輔的遭遇我已經知道了,二郎,如果你有能力幫他渡過難關,你會施以援手,還是冷眼旁觀”
聞言,許新年微微皺眉,坦然道:“我擔心思慕,但對王首輔的遭遇,本身并無多大感觸和焦慮。而如果沒有思慕,我現在大概會和大哥把酒言歡。”
大奉好女婿許七安心裡吐槽,笑道:“但如果你能幫忙,相信王首輔會願意接納你,至少,不會抵觸你。”
說着,他指了指桌上的密信。
帶着疑惑,許二郎翻開密信,一份份看過去,他先是瞳孔微縮,露出震驚之色,然後是激動,雙手微微顫抖。
這些密信如果如果落在有能力的人手裡,成為其手中的利器。那麼,不知道多少京官會因此獲罪,整個京城官場會迎來大地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