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因為得罪了陛下,所以才不得已為之的。不然,以許甯宴的性格,恨不得四處炫耀呢。”
“不,不,你不懂”
楊千幻激烈反駁,他激動的揮舞雙手:
“真正妙到絕巅的人前顯聖,就是這樣的,人未至,卻能震驚四座。人未至,卻能折服蠻子。他從頭到尾什麼事都沒做,什麼話都沒說,卻在京城掀起巨大狂潮。
“許甯宴啊許甯宴,你真是我的一生之敵,終有一天,我要超越你,把你踩在腳下。我要把你的所有本事都學會。你越是高調,我學的越多,将來,你會後悔的。”
褚采薇眨巴一下眸子,天真爛漫的說:“那師兄你首先要寫一本兵書。”
楊千幻忽然僵住,像一尊沒有生氣的雕塑。
半晌,他喃喃道:“凡人果然是有極限的,老師,我,我不做凡人了”
人間不值得監正落寞的歎口氣。
深夜。
許七安趴在床上,背上坐着嬌小的鐘璃,鐘醫師用她高潮的穴位按摩手法,替許七安疏經活血,簡稱,大奉馬殺雞。
“舒服”
許七安半歎息半呻吟的稱贊了一句,道:“說起來,我也非常精通穴位按摩之法,隻是浮香走後,暫時沒有哪位女子有這般幸運了。鐘師姐,你願意當這個幸運的人嗎。”
鐘璃默默搖頭,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,但搖頭就對了。
許七安就有些生氣:“那你别坐我身上,屁股這麼大,壓着我了。”
“哦”
鐘璃小聲應道,從他身上下來,拖着繡花鞋,回自己的小榻。
打發走鐘璃後,許七安掏出地書碎片,接着桌上照過來的昏黃燭光,傳書道:我大哥今日去了打更人衙門,發現當日平遠伯手底下的人販子,都已經被斬首了。
二:呵呵,你大哥真棒。
楚元缜沒看懂李妙真的嘲諷,以為她在贊揚許七安的才華,傳書道:
其實我懷疑兵書是魏淵所著,隻是借甯宴兄之手,轉贈辭舊,借此打壓蠻子。嗯,關于恒遠的事,我思慮再三,元景抓住了恒遠大師,但金蓮道長笃定恒遠不會死。
那麼我若是元景,我肯定會把他封印在一個我看得到的地方。試問,哪裡是元景看的到,别人又找不到的地方
二:皇宮
飛燕女俠機智的搶答。
楚元缜繼續傳書:妙真說的沒錯,但根據許甯宴的情報,當日,淮王密探并沒有進宮,甚至沒進皇城。
許七安心裡一動:你是說,通往皇宮的密道,在内城
楚元缜傳書道:
我也是這麼認為,但有個無法解釋的疑惑,你們都看過京城堪輿圖吧,内城通往皇宮,中間隔了一個皇城。從内城任何一個城門開始出發,策馬狂奔,也得兩刻鐘才能抵達皇城。再由皇城進入皇宮,路途遙遠,我不相信有這麼長的地道。
那樣就不是地道,而是隧道了,确實不可能許七安緩緩點頭。
想挖一個隧道,還得是偷偷摸摸的挖,畢竟就算是元景帝也不可能堂而皇之的搞隧道作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