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屏蔽天機的原理是這樣的。”
“原理是怎麼樣的”鐘璃豎起耳朵,小聲追問。
“别問,問就是秘密。”許七安白了她一眼,“你一個專業生,好意思問我這個外行人”
鐘璃羞愧的低下頭,蜷縮在毯子裡,獲取世界上僅存不多的溫暖。
許七安吐出一口氣,平複情緒,傳書道:楚兄,這件事可否為我保密
楚元缜傳書回複:你的身份不是秘密,沒有隐瞞的必要。
許七安仿佛看到了遙遠的北境,楚元缜面帶戲谑和冷笑的表情。
三:那好吧,如果要公布的話,我希望自己來坦白。我做的确實不妥當,害得楚兄一直把辭舊當三号,并對深信不疑,說了很多錯話,做了很多錯事。
四:其實我并不在乎你身份曝光與否。
可惡的許七安,等我回京,一劍斬了你的金身
頓了頓,楚元缜又傳書說:許二郎知道地書的事了,也知道我和恒遠當初被你欺騙,對他造成極大困擾的事。
許七安傳書試探:所以
我感覺很丢人,擡不起頭來了,需要一個平衡我和二郎之間關系的把柄楚元缜傳書:我有些愧疚。
三:明白了,有空與二郎聊一聊詩,他的成名作是:天不生我許新年,大奉萬古如長夜
四:嗯。
安撫了狀元郎,許七安回到床鋪,把地書碎片塞進枕頭裡,然後,像條蛆一樣扭來扭去。
發洩着翻江倒海的羞恥心。
我這輩子都沒這麼尴尬過太丢人了,我許七安的形象和面子全沒了現在除了恒遠,所有人都知道我的事了咦,等等,所有人都知道,但所有人都不說,我不就相當于沒社死嗎
就算大家都知道了,但每個人都在替他保守秘密,甚至掩飾,試圖讓其他人相信許辭舊就是三号。
這樣的話,我就等于沒社死。
反過來,即使将來有一天大夥攤牌,因為早就是衆所周知的事,我想社死也沒對象了。反倒是他們這些竭力為我掩飾、誤導他人的家夥,才是真的社死。
許七安眼睛一亮。
安心了,嗯,早點睡,明天就是和小姨探索龍脈的日期了。
次日。
洗漱完畢,許七安吃完早膳,坐在屋中等待,沒多久,金光穿透屋脊,卻不破壞,煌煌光輝中,洛玉衡高挑玲珑的身影浮現。
她穿的還是上次見過的道袍,收束腰肢,凸顯胸脯規模。
這無疑增強了她的女性魅力,增強了她作為一個女人的存在感,降低了凜然不可侵犯的仙子氣場。
“國師”
許七安笑容熱忱的打招呼。
洛玉衡微微颔首,清清冷冷的“嗯”一聲,道:“我帶你過去。”
盡管對洛玉衡擁有充足的信心,但保守起見,他謹慎的問道:“會不會讓對方發現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