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倩柔再次喝道:“你是誰。”
這個白衣術士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身後,修為絕對在楊千幻之上。
白衣術士道:“來晚”
隔了一陣,他終于說完了整句話:“了。”
你們來晚了南宮倩柔總算聽明白對方的話,愕然道:“你在等我是義父讓你來的”
白衣術士點點頭。
南宮倩柔松了口氣,連忙問道:“閣下是誰義父讓我們來找你,有何安排”
白衣術士平靜的看着他,以波瀾不驚的語氣說道:“我是監正”
南宮倩柔臉色狂變。
監正
他是監正不,他怎麼可能是監正,我又不是沒見過監正等等,未必是監正的本體,也可能是分身。對,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何他出現在我身後,我卻毫無察覺
義父讓我們來見監正,到底是在想做什麼
南宮倩柔深吸一口氣,躬身行禮,表達對監正的尊敬,然後,就聽白衣術士說道:“的二弟子”
的二弟子南宮倩柔先是一愣,猛的反應過來:“你是監正的二弟子”
白衣術士面帶微笑,沉穩點頭。
南宮倩柔面皮不停的抽搐。
他強壓住惱怒,問道:“義父到底有何安排”
白衣術士沉聲道:“我”
然後陷入了沉默。
有了剛才的經曆,南宮倩柔不着急,耐着性子等待,順便回憶了一下這位術士的身份,監正的二弟子常年在外,南宮倩柔隻聽說過他,但從未見過。
沒想到今日有緣一見,這位二弟子,嗯,隻能說不愧是監正弟子。
十分鐘後,白衣術士終于憋出了後半句話:“不知道”
我不知道南宮倩柔臉色已經有些猙獰了。
白衣術士毫無自覺的朝南宮倩柔笑了一下,擡手,輕輕一抹,抹去了南宮倩柔的存在,抹去了一萬重騎兵的存在。
黎明破曉,金紅色的晨曦灑在海面上,蕩漾起層層疊疊的散碎金光。
靖山頂,高聳的哨台。
穿着羊裘,戴着防寒帽的哨兵,打着哈欠,摘下腰間的水囊,灌了一口羊奶酒。
入秋後,靖山的氣候急轉而下,鹹濕的海風吹在臉上,像極細的刀子,一點點的刮擦皮膚,使它變的幹燥,變的粗粝。
哨兵看了一眼極遠處,高高的祭壇,隐約看見兩個模糊的雕像,它們屹立的時間,超過一千年。
對于壽命不過一甲子的凡人而言,這兩尊雕像仿佛是亘古長存的,是不變的。
“喂喂,該醒了,馬上到換崗時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