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噗噗許七安或刺或挑,或砍或揮,收割着一名名敵卒的性命。
當
一名敵卒縱身躍起
鋼刀狠狠砍在許七安頭頂
精煉鋼刀瞬間卷刃,許七安反手揮出太平刀,把這名敵卒腰斬。
他沒有回頭,堅定不移的向前挺進,憑借武夫體魄
硬抗刀槍劍戟。
死了兩三百人後,敵卒悍不畏死
前仆後繼。
死了五六百人後,敵卒雙目赤紅
反被激起兇性。
死了七八百人後,漸漸的
有人開始遊擊、纏鬥
摘下腰間軍弩射擊
而非持刀硬上。
“走開”
火器營的營長勃然大怒,一把推開炮兵,緊接着一腳踢在炮架,踢的數百斤重的重炮調轉了炮頭。
這位營長親自填裝炮彈,校準,點燃引信。
炮身亮起一枚枚扭曲的符文,從炮身向着炮口蔓延,蓄力完畢,而後,“轟”的一聲,整座重炮猛的往後一退。
炮彈激射而出,沿途撕裂士卒身軀。
許七安提前捕捉到了危機,但是沒有躲,揮舞太平刀斬向炮彈。
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裡,圍攻許七安的士卒被這股可怕的氣浪撕的四分五裂。
滾滾塵煙中,一襲青衣染血的大奉銀鑼巍然不動,除了衣袍遍布焦痕,毫發無損。
他持着刀,緩步前行,前頭的敵卒面露懼色,畏畏縮縮的不敢上前。
紛紛推開,竟不敢擋他去路。
許七安抖了抖刀鋒血迹,狂笑道:“康炎兩國的孬種,竟無一人是男兒”
城頭,大奉将士熱血沸騰,怒吼着回應,吼的面紅耳赤,青筋怒綻。
一時間士氣如虹,竭力的抛下檑木,射出弓箭、床弩和火炮。相比起昨日,有了許七安一人一刀鑿陣,守卒們的壓力确實減輕了許多,到目前為止,傷亡極小。
遠處,騎在馬背觀戰的努爾赫加皺了皺眉,城下有一個體魄無雙的莽夫鑿陣,城頭有火炮、弓弩輔助,僅是這一刻鐘不到,己方的傷亡有超出了他的心理預期。
攻城本就是以十命換一命的苦差事,再給這小子殺下去,損失慘重倒也罷了,士卒們被殺破膽才是重大損失。
他的底牌不知道還有多少努爾赫加環顧四周,大喝道:“炎康兩國的勇士們,誰去斬此獠首級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