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千幻冷哼一聲
身形一閃
消失不見。
少頃,他又閃現了回來
後腦勺灼灼的盯着許七安:“如果你能找一個病入膏肓的教坊司花魁,我可以考慮。”
為什麼是病入膏肓的教坊司花魁許七安一時難以理解
楊師兄竟有如此古怪的性癖
他喜歡對姑娘施針
楊千幻見他不說話
便當他答應了,腦袋後仰了兩下,表示點頭,複而消失不見。
“楊師兄總是奇奇怪怪的
腦回路和普通人不太一樣。”許七安嘀咕道。
想了想每天想着搞事情的某位煉金狂人
某位瑟瑟發抖的可憐蟲,某位美食家,他頓時心如止水。
許七安擡頭,望了眼山頂,緩步登山。
他剛來到半山腰
一扭頭,看見石階邊的涼亭裡
坐着一位花白頭發淩亂,儒衫漿洗褪色的老儒生。
院長趙守。
“你來啦”趙守笑着說。
許七安不接梗
在涼亭邊坐下,想了想
問道:“院長知道先帝貞德的事嗎”
趙守沉默許久
“出征前
魏淵與我提過此事,那時他并不确定。”
魏公對此,果然是心裡有數的,即使沒有實證,但不乏相應的猜測,而即使這樣,他還是一意孤行的攻打總壇,封印巫神
他在信裡說過,此事涉及到超品之上的某個隐秘
許七安沉吟道:“魏公為何封印巫神”
趙守沒有正面回答他,“你有沒有聽說過南疆蠱族裡流傳的,關于蠱神的傳說”
許七安皺了皺眉,腦海裡旋即浮現麗娜說過的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