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南栀因為顔值太差,遭到了衆人的無視。
李捕頭闆着臉:“這匹馬也是共犯,統統都要帶走,剛才是他吹了口哨,操控馬匹行兇,罪加一等。”
朱二頓時露出笑容:“李捕頭斷案如神,大夥說是不是”
他身後的漢子們紛紛大笑。
街邊行人紛紛圍攏過來,指指點點,交頭接耳。
“朱二又要勾結這些污吏敲詐誰了”
“似乎是個外鄉人。”
“哦,外鄉人啊,那他倒黴了。”
“朱二橫行慣了,沒人能治他,年初綢緞鋪子的趙掌櫃,被朱二敲詐了兩百兩,不服氣,去衙門告狀,可縣太爺和朱二是穿一條褲子的。趙掌櫃就跑雍州城去告,結果被打了一頓闆子送回來,鋪子後來也被朱二侵占了。”
“小聲點,别被聽見了,要倒黴的。”
“哼,咱們富陽縣沒有許銀鑼,不然朱二這樣的惡霸,早就被斬了。”
這就是胥吏之禍啊,在小地方,完全可以做到魚肉百姓,作威作福許七安耳力極強,聽着百姓們的議論,沒來由的想起曾經想整治胥吏的魏淵。
李捕頭哼道:“愣着做什麼,把馬的眼睛蒙上。”
蒙上眼睛,馬就會跟着人走。
一名捕快當即脫下差服,抖手展開,跑向小母馬。
小母馬連連後退,奈何馬缰被兩名漢子合力拉住,無法掙脫。
它長嘶不絕。
“叫什麼叫,再叫老子剁了你。”
這名快手一邊威脅着,一邊把衣服往小母馬頭上蒙。
但他沒能成功,因為一粒碎銀彈射過來,擊碎了他的膝蓋骨。
快手當即身子失衡,踉跄跪倒在地,而後抱着血肉模糊的膝蓋慘叫。
他以後也是個跛子了。
四周的喧嘩聲一下子起來,街邊行人們沒想到這個外鄉人如此剛烈,竟出手重傷衙門快手。
“還敢行兇傷人”
李捕頭眉頭倒豎,抽出制式佩刀。
“李捕頭,我們來幫你。”
朱二冷笑連連,從腰後抽出一把小臂長的窄口刀,他的下屬們紛紛效仿,抽出了樣式一樣的刀。
應該是許七安剛才那一下,讓李捕頭等人意識到他有幾分本事,沒有立刻圍上來,而是握着刀,繞着他緩緩轉圈,小步挪動靠近。
雙方距離不足一丈時,李捕頭怒吼一聲,奮力砍出佩刀。
他有些修為在身,一刀斬下,風嘯聲陣陣。
其他人一擁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