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釋道:“我、不”
許七安連忙打斷:“無妨,不用解釋。”
等你解釋完
又一刻鐘過來去。他心裡腹诽。
“監正讓你來找我”
許七安翻開倒扣的茶杯,倒了兩杯熱茶
皺眉道:“他老人家有什麼吩咐麼
嗯
可以的話,請您說話快一些。”
“老師”“說”“浮屠寶”“塔開啟”“了”
“他希望”“你能”“去一趟”
孫玄機說完了。
許七安手裡的茶水已經涼透。
慕南栀翻了個身,小聲呢喃幾句,睡的香甜。
我好想打他,不然心中意難平許七安面皮狠狠抽搐,隻覺内心湧起一陣難以自制,想要捶胸咆哮的躁意。
耐心聽二師兄說話,是一件痛苦的事,不亞于指甲刮擦黑闆,或兩塊泡沫相互摩擦。
春哥要是在這裡,要麼拔刀砍人,要麼切腹自盡許七安痛苦的想。
孫玄機深吸一口氣,繼續道:“老,師”
“等一下”
許七安打斷,以最快的速度倒水磨墨,鋪開紙張,抓起毛筆在硯台沾了沾,雙手奉上,誠懇道:
“二師兄,咱們能動手,就千萬别哔哔,好嗎”
孫玄機微微皺眉,似乎更喜歡語言交流,勉為其難的接過筆,坐在書案邊書寫起來。
呼許七安吐出一口氣,這流暢的書寫節奏,這毫不凝滞的筆觸,這靜谧燃燒的蠟燭世界真是美好啊。
監正的弟子,果然沒一個是正常人,相比起逼王楊千幻,煉金狂人宋卿,不高興鐘璃,沒頭腦褚采薇,這個孫玄機才是最可怕的人物。
僅次于不當人子許平峰。
“二師兄,你要過來,為什麼不提前招呼”許七安抱怨道。
這鳥人不過來的話,他也許就是讓王妃身體力行的明白“”和“一”怎麼寫。
“我,說,了,但,你”
不多時,孫玄機寫完了,但他的話還沒說完。
看着許七安,道:“沒,搭,理,我。”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