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七安湊到床邊,握住了洛玉衡光滑細膩的柔荑。
他是這麼想的,雙方之間的關系,更像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先洞房再培養感情。
幸運的是,洛玉衡并不讨厭他,甚至極有好感,雖說遠沒有達到滾床單的程度。
但現在既然已經知根知底,他就得改變思路,為兩人的關系升溫而努力。
畢竟我不可能指望洛玉衡來追我……許七安心裡想着,突然看見洛玉衡眼裡怒火一閃,他本能的察覺到不對,一個陰影跳躍打算逃離。
但發現身體無法動彈了。
“國師?”許七安忙說:“有話好商量。”
洛玉衡怒目相視:“我昨夜與你如何說的?這隻是一場交易,莫要以為雙修後你就是我道侶,可以為所欲為。”
“是在下孟浪了。”許七安認錯姿勢擺的很好。
洛玉衡輕哼一聲,這才放過他,閉目打坐:“出去吧。”
憤怒人格的脾氣,比原版的國師要難惹,暴躁易容,剛才要不是認錯的好,可能已經被她一劍戳飛出去了……
嗯,也更加驕傲矜持……許七安吐出一口氣。
他走出卧室,呼吸着新鮮空氣,路過卧室的窗戶時,窗門“砰”的打開,洛玉衡盤坐在床榻,聲音冰冷:
“去哪兒?”
“去逛窯子。”許七安撇嘴。
“你說什麼?”洛玉衡豎眉,愠怒道:“再說一遍。”
許七安嗤笑一聲,故意刺她:“國師管我去不去逛窯子,咱們又沒什麼關系,隻是交易而已。”
洛玉衡氣的胸脯起伏,揮手關閉窗戶。
“那我真去逛窯子了?”許七安沖着窗戶喊了一聲。
“滾!”
……
許七安沒有立即離開青杏園,讓丫鬟準備了吃食,換洗衣裳,洗漱用品等等。
尋了一處無人的房間,取出浮屠寶塔,輕輕一抛。
浮屠寶塔膨脹變大,塔尖幾乎穿破屋脊,許七安意念一動,進了塔内。
來到三樓,看見慕南栀與塔靈相對而坐,學着和尚雙手合十,閉目打坐。
這是鬧什麼……許七安把包裹放在一旁,道:“南栀,我給你帶了些衣服和吃的。”
慕南栀不為所動,依舊閉目打坐。小白狐“嗖”的竄過來,一邊抽動鼻子嗅着。一邊嘟囔道:
“沒有果子嗎,我想吃果子。”
許七安一巴掌拍飛它,怒道:“滾犢子。”
要不是這小東西壞事,我也不會面臨修羅場,王妃現在還待在客棧裡,傻白甜般的等我回去。
小白狐又挨打了,哭唧唧的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