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這說的什麼話,上來就戴高帽,我會被亂拳打死的……許七安關上門,向着床邊靠攏,在洛玉衡緊張又警惕的目光中停下來。
“國師,我想問的是,如果今夜不雙修,你明日勢必要再與我雙修,不然抵抗不住業火。”
洛玉衡冷冰冰的看着他,沒有回應。
“明日,是七情中的哪一種?”許七安問道。
“七情出現沒有定律。”
洛玉衡看了他一眼,目光不受控制的從許七安俊朗的臉,往下移動,掠過胸膛、小腹……她猛的收回目光,強迫自己不去看。
許七安點點頭,在床邊坐下,一副認真探讨的語氣:
“既然如此,你怎麼判斷下一個人格願意與我雙修呢?如果她不願意,并死倔的拒絕,該怎麼辦。”
洛玉衡聞言,又長又直的秀眉,輕輕蹙起,想了片刻,語氣冷淡的回應:“在生死之間,我會做出正确選擇。”
許七安突然把手按在洛玉衡的大腿上:“既然這樣,你怎麼不肯與我雙修。”
洛玉衡嬌軀一顫,兩人距離很近,所以許七安能清晰看見她脖頸凸起一層雞皮疙瘩。
“我死也不會和你雙修的。”
她柳眉倒豎。
“你看你看!”許七安指責道。
“你怎麼肯定其他的人格不會像你一樣,死都不和我雙修。”
“……滾出去。”洛玉衡無言以對,隻能發脾氣。
許七安相信,正常狀态的洛玉衡,是願意和他雙修的,一來是内心有男女之間的好感,二來是雙修勢在必行。
但業火發作期間,性格會産生巨大變化,甚至可以當成是另一重人格。行事作風,便有了巨大的反差。
比如這個“怒”人格,性格剛烈,暴躁易怒,把洛玉衡心裡那點小抗拒放大到極限。
死活不肯和他雙修。
許七安在外屋時,突然意識到,洛玉衡昨日與他說起“七情”狀态中,她會失态,做出與往日不符的決定。
這是不是洛玉衡在委婉的告訴他,不要被七情狀态中的人格影響,堅持按照計劃行事,七日雙修,一天不能差。
以國師的性格,肯定不會明着說:不管如何,咱們都要堅持雙修。
“國師,長夜漫漫,該雙修了。”
許七安假裝聽不見她的呵斥,自顧自脫起衣服。
長袍脫下,随手丢在一邊,很快裡衣也脫了下來,許七安精壯的、充滿男性陽剛的上身裸露在洛玉衡眼裡。
她的呼吸猛的急促幾分,憤而起身:“你不滾,我走。”
說罷,連鞋都沒穿,徑直下床,踉踉跄跄的往外走。
許七安一把拽住她的手臂,掙紮間,兩人雙雙倒在床上。
在洛玉衡的嬌吟聲裡,許七安感覺到了胸膛将某出柔軟挺拔給深深擠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