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七安輕歎一聲:“真美啊。”
洛玉衡别過臉去,咬牙切齒道:“索性一劍砍死你算了。”
許七安笑了起來。
這是“恐懼”人格,與憤怒人格不同,憤怒人格是真的不想和他雙修。
而這位,心裡再怎麼抗拒,最後還是會乖乖屈服。不同人格有不同弱點。
許七安健碩的腰身擠入兩條大白蟒之間,俄頃,溫泉池面蕩漾起一圈圈漣漪。随着漣漪的蕩漾,袍子、綢褲、肚兜……浮在水面,随波逐流。
一個時辰後,洛玉衡慵懶的趴在岸邊,半身浸在溫泉池裡,玉背皎皎潔白。
許七安則在撈漂在各處的衣物。
“天宗的那小子來了。”
國師語氣懶散的說道。
“他來做什麼?”
許七安一愣,把收集起來的衣服抱在懷裡,返回洛玉衡身後,掐着她的小腰,貼了上去。
洛玉衡一腳把他踢開,一邊在水中穿衣,一邊語氣冷淡的解釋:
“不清楚,我回房時,便在外頭遇到他了。外面有我布置的結界,他看不到這裡,也聽不見任何聲音。”
說話間,穿戴整齊。
國師小手一揮,衣袍上的水漬瞬間蒸幹。
她撚起道簪,将烏黑的秀發挽起,轉身便走了。
總感覺你是男人,我才是被睡的女人,你現在進入賢者時間,便把我棄如敝履……許七安腹诽一聲。
……
一間溫暖的房間裡,燭光高照,炭火熊熊。
許七安溫了兩壺酒,與李靈素對坐而飲。
青杏園說大不大,說下不小,大院小院加起來,也有十幾個,收留一個李靈素自然不在話下,隻要他能承受的住打擊。
“怎麼突然來我這兒?”
許七安抿了一口酒,審視着聖子。
他似乎有心事,皺着眉頭,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。
哪怕知道自己和洛玉衡剛泡完溫泉,他竟然都不在意了,檸檬都不恰了。
聽見徐謙發問,李靈素長歎一聲,把杯中酒水一飲而盡:
“前輩,你并沒有騙我,師父他老人家真的來了,而且真的要抓我回去。”
他把分别後,返回客棧,偶然發現天宗聯絡暗号,以及偷聽到冰夷元君、李妙真和師父玄誠道長的對話,轉述了一遍。
“前輩,我好歹是他一手帶大的,沒想到師父竟如此對我。”聖子悲從中來。
玄誠道長,天宗要說話算話啊……許七安心裡直呼内行,表面卻一副深表同情的模樣,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