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七安拉開被子蓋住兩人,壓了上去,雙手撐在床面,目光灼熱的盯着她。
洛玉衡與他對視了幾秒,臉蛋微紅的側過頭,她晶瑩的耳朵染上绯紅色,煞是好看。
他終于低下頭,在她臉頰親吻,然後一路往下,在脖頸處流連片刻,繼續往下,他的腦袋就縮進了棉被裡。
根據棉被隆起的角度,他的頭在洛玉衡酥胸處。
“嗯~”
洛玉衡輕輕蹙眉,紅唇裡飄出甜膩的聲音。
她旋即有些羞恥的抿住嘴,不發出任何聲音,但随着她臉頰越來越紅,呼吸越來越粗重,可以據此判斷出許七安的口技已爐火純青。
一盞茶的功夫後,棉被上的“隆起”開始往下移動,往下再往下……
然後便不再動彈。
道首已經媚眼如絲,迷迷蒙蒙的望着屋頂。
洛玉衡蓦地睜大美眸,喉中發出短促的尖叫。
……
雙修的過程甚是枯燥,比如洛玉衡慵懶的平趴在床上,引導着體内的能量運轉。
又比如洛玉衡坐在梳妝台上,身子後仰,雙手撐着窗台,窗戶敞開着,冷風倒灌在姣姣潔白的玉背,她引導着體内能量的運轉。
再比如她雙腿搭在許七安的肩膀,兩人一起搬運氣機運轉。
到了深夜,許七安傷勢痊愈,氣息悠長,神清氣爽。
但内心深處有着深深的擔憂:
我這麼糟蹋她,等七日一過,會不會被她一劍砍死?
許七安這幾天睡的并不是正常狀态的洛玉衡,是她某種情緒放大的人格。很難想象,以往那位高冷的國師恢複過來,回憶這幾天發生的事。
她會是什麼樣的反應?
“到時候,一定要提前溜走,不然死無葬身之地。”
許七安暗暗下定決心。
“許郎,你在想什麼?”
洛玉衡依偎在他懷裡,秀發淩亂,臉頰酡紅,眸子迷離。
國師啊,三天後,你想起“許郎”兩個字,會惱羞成怒的提着劍追殺我吧……許七安心裡腹诽。
……
黎明時分。
雍州地界,官道。
三騎“哒哒”狂奔,居中的是英氣勃勃的美貌少女,左邊是額頭一抹白發的青衫劍客,右邊是高大魁梧的中年光頭。
“快跑快跑,趁我師父沒有追上來。”李妙真嚷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