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蘇雖然有了蓮子,但一直沒有恢複肉身,許七安大概知道一些原因,還被太陽是一方面因素,更重要的是,美豔女鬼恢複人身後,相應的法術、手段都會不複存在。
這是重新成人必須要付出的代價。
因此,女鬼還沒下定決心。
四人相視一笑,許七安适時起身,引導三人上樓,來到自己新開的房間。
掏出鑰匙開鎖,點燃蠟燭,從地書碎片裡取了兩壇黃酒,四口大碗。
“這是我遊曆途中儲備的酒,嘗嘗。”
“好酒!”
楚元缜是個好酒之人,淺嘗一口,眼睛發亮:“得溫一溫口感才更好。”
“行家啊。”
許七安笑道。
于是讓夥計取來小爐,升起炭火,溫酒閑聊。
許七安把自己離京遊曆以來的事迹,頗為詳細的說給他們聽,從雍州到雷州,從雷州又返回雍州。
一路走來,大大小小,想起什麼說什麼。
“你的經曆還是一如既往的豐富多彩。”
楚元缜端着大碗,喝一口酒,笑吟吟道:“所以,那王妃現在算是你的紅顔知己?”
李妙真漂亮的眸子一下子眯起。
你别哪壺不開提哪壺……許七安低頭喝酒。
楚元缜笑道:
“說起來,我還沒見過王妃的真容,但知道就算連國師,純粹以容貌比較,恐怕也要遜色她。京城女子千千萬,真正能讓人驚豔的。
“鎮北王妃、國師、懷慶殿下,三人爾。
“你能得其一,實乃人生幸事。”
人的審美标準不同,楚元缜是遊俠、讀書人、劍客,分别對應美貌、才華、劍!
正好是這位女子。
啊,不好意思,都是我池塘裡的魚……許七安知道國師在同一個客棧,根本不敢在這個話題上深入。
“話說的太早了,說不定我們的懷慶殿下也對許銀鑼芳心暗許了呢。”
李妙真陰陽怪氣的哼哼兩聲,她沒有在懷慶的話題上多扯,因為在聖女看來,懷慶那種矜貴冷傲,才華驚豔的女子,不可能看上風流好色的許七安。
哪怕有些許好感,也隻會止于好感。
“其他人在何處,如何處置?”楚元缜問道。
“我把他們收在浮屠寶塔裡了,昨日匆匆逃到此處,我和國師隻顧着療傷。”
雙修也是療傷……他在心裡補充一句。
“李靈素也在塔内?”李妙真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