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七安一聽,就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回京抱一抱監正大腿了。
“稍等片刻。”
他說了一句,然後從四周搬來石塊,給古屍做了一個簡單的石墓。
枯守數千年,也算解脫了。
……
古墓外。
苗有方屁股上墊着刀鞘,嘴裡叼着草根,小聲的問身邊的李靈素:
“李兄,你說我沒了龍氣之後,是不是以後就沒有花魁喜歡我了?”
“花魁?”
李靈素站在一側,睥睨着他,嗤笑道:
“你就隻有這點出息嗎。”
這是一個海王對敗狗的嘲諷。
苗有方仔細審視李靈素,突然說道:
“李兄,你腎虧。”
李靈素臉色微變,怒道:“你胡說八道什麼。”
“我看出來了,我行走江湖多年,又是武夫,一個人氣血旺盛與否,一看就能看出來。你顯然是腎氣虛弱之相。
“好在不算嚴重,修養一段時間就好。
“你若不服氣,咱們脫褲子比試,看誰尿的遠。”
李靈素冷哼道:“粗俗!”
他當然不可能答應這種無聊的舉動,聖子是有偶像包袱的。
而且,赢了還好,輸了顔面何存?
李妙真楚元缜和恒遠大師,默默看着兩人說相聲。
苗有方有着江湖人特有的粗俗,以及年輕人的跳脫,江湖氣很重。
但在座的都是老江湖,見慣了類似的人,習以為常。
李靈素和苗有方相互嘲諷了幾句後,便不和這個修為低的小子一般見識了,因為他發現對方總能把雙方拉到一個水平線,然後通過豐富的經驗打敗自己。
“師妹。”
聖子走到李妙真面前,搓搓手,露出讨好笑容:
“現在我已經不必擔心東方姐妹的追殺,地書碎片該還給我了吧。”
李妙真眼神一下有些飄忽,敷衍道:
“噢,過陣子再說吧。”
李靈素朝師妹投去質疑的目光:“為什麼要過陣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