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他還是會幫助永興帝完成這件事,因為這是一個能拯救很多貧苦百姓性命的計策。
“至少能解燃眉之急。”懷慶道。
“我需要怎麼做?”
許七安沉吟着問道。
對此,懷慶早有腹稿,道:
“你隻需要出面威懾就成,以你的兇名,這便夠了。其他的交給許辭舊。”
又聊了片刻,許七安看一眼水漏,感覺時間差不多了。
得去靈寶觀和國師雙修了,想想還是很激動的,國師這樣的美人,娶回家當媳婦,絕對不會有七年之庠……他苦中作樂的在心裡開了個玩笑。
“兩位殿下,還有諸位,我稍後有事要處理,先告辭了。”
“你有什麼事呀!”
裱裱嘟了一下嘴,道:“本宮今晚不回宮了,留宿司天監,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,再陪本宮多說說話嗎。”
這句話說出口,許七安清晰的看見懷慶眉頭一皺,李妙真面露不喜,鐘璃的腦袋小幅度的朝他側了側。
趕緊走……許七安不再久留,匆匆出去,剛打開門,他整個人便僵在那裡,宛如一尊在歲月中風化的雕塑。
門口站着一位風情萬種的道衣大美人,眉目含情,嘴角帶笑。
洛玉衡!
你特麼不是走了嗎?!
許七安身體裡的小靈魂在咆哮,他是個成熟的魚塘主,不漏痕迹的保持微笑:
“國師,國師您怎麼來了。”
洛玉衡跨過門檻,邁入屋子,環顧屋内衆人,笑道:
“難得諸位都在,不如就在這裡把話說清楚,免得将來哪位姑娘惹我不悅時,旁人說我不教而誅。
“對吧,許郎!”
屋内瞬間一片寂靜。
但在場衆人腦海裡,卻響起了晴天霹靂,耳邊焦雷炸開。
連褚采薇都驚呆了,任由水晶肘子掉在地上不管不顧。
當代女子稱呼心上人,通常會在姓氏後面加一個“郎”。
這一聲許郎喊出來,相當于公布了兩人的關系。
懷慶的臉色驟然陰沉,冷若冰霜。
鐘璃頭低了下去,這姿勢隻在她情緒低落、不開心的時候才會做。
“你,你們……”
李妙真睜大了眸子,隻覺得難以置信,面孔僵硬的盯着他們看了許久,又驚又怒又氣。
裱裱愣了半晌,看向國師,強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