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潑開朗的褚采薇罕見的皺起眉頭,保持沉默。
“聽說大哥回來了,娘左等右等,沒等你回家,放心不下,便讓我過來看看。”許玲月柔聲道。
嬸嬸,就拜托你當一下工具人了……許七安恍然,清了清嗓子,道:
“好吧,我離京多日,确實該回去看看。
“嗯,嗯……諸位,我先告退了。”
“不許走!”
“你不能走。”
“你敢走一個試試。”
“……”
屋子裡的女子們紛紛表明态度。
果然,國師逼我和她們劃清界限,她們也想要我表态。這種時候,我顯然是保持沉默最好,私底下再逐個擊破。
……許七安看了一眼許玲月,後者沒有搭理他,保持沉默。
洛玉衡目光一冷,嘴角挑起一個危險的弧度,道:
“許郎,你再推三阻四的,我就要生氣了。”
臨安等人的目光瞬間犀利,直勾勾的盯着許七安。
唉,國師啊國師,我之所以逃避這件事,主要是不想你徹底社死啊!許七安心裡歎息一聲,剛想說些什麼,許玲月先開口了:
“許郎?”
她表現的極為震驚:“國,國師,您和我大哥……”
洛玉衡終于回過頭來,正眼看了一下這位人宗的記名弟子,淡淡道:
“許七安是我的雙修道侶。”
許七安離開京城這段時間,許玲月已經是人宗的記名弟子,這是為了躲避嬸嬸的催婚。
在其他女子看着他的時候,許七安也在看許玲月。
眼下的局面是洛玉衡咄咄逼人,其他魚兒不服氣,聯手對抗。
一邊不承認和他有關系,一邊又等着他表态。
“玲月要做的是打消國師咄咄逼人的态度,把這件事不愠不火的帶過去,隻要國師主動放棄,我就有把握私底下把她們哄好……”
許七安心裡分析着,看向許玲月的目光裡帶着期待。
誰知許玲月抿着嘴,一言不發。
她不說話,裱裱可就忍不了了,冷笑道:
“道首身為大奉國師,與我父皇同輩人物,竟與許甯宴一個晚輩雙修,傳出去不怕人恥笑嗎。”
這是變相的在嘲諷洛玉衡老牛吃嫩草,年紀一大把,竟看上一個後生晚輩。
臨安,你這答題節奏要送命的啊……許七安嘴角猛的抽搐一下,果然,論挑釁還是她最在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