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興帝心情極好,打趣道:
“也得承臨安的情,要沒臨安啊,朕現在肯定舉步維艱,這皇帝當的窩囊。”
“與我無關。”臨安立刻收起笑容,學起懷慶冷冷淡淡的神态。
永興帝又好笑又茫然,道:“臨安殿下這是怎麼了?”
“沒什麼,隻是與那許銀鑼再無瓜葛了,往後皇帝哥哥莫要誤會,莫要以為我與他不清不楚就好。”臨安保持着冷漠的表情。
别說,她這般冰冷無情的姿态,立刻讓一個妩媚多情的女子,轉變成高冷性感的小禦姐。
陳貴妃見女兒情緒不對,忙說:“行啦,先用膳。”
心裡暗暗決定,飯後再悄悄問她。
……
德馨苑。
陳設雅緻,挂着字畫,擺着瓷器玉盤的書房。
懷慶坐在案後,聽完侍衛長的彙報,微微颔首:
“他出面,捐款之事,便不再有任何問題。”
侍衛長語氣有些激動:“陛下把打更人衙門交給許銀鑼,殿下,你要多餘許銀鑼來往,以您和他的交情,打更人遲早是您的。”
懷慶聞言,秀眉微蹙,語氣冷淡的糾正:
“我與他道不同不相為謀。”
說完,似乎不願多講一句關于他的事,翻開擺在左手邊的書籍,抽出一份名單,吩咐道:
“替本宮給名單上的大人發請柬,做的隐蔽些。”
這是她通過本次事件,觀察後,選出來的官員。
……
本該是衆人焦點的許七安,此時正牽着小母馬,走在京城外的官道上。
馬背上坐着姿色平庸的王妃,身子随着坐騎的行走,輕輕搖晃。
被打入冷宮多日的慕南栀終于重見天日。
“好難受呀,前面有讓我不舒服的東西……是浩然正氣。”
她懷裡的小白狐嬌聲道。
哦,白姬也重見天日了。
“南栀啊……”
慕南栀雙手合十,語氣無喜無悲:
“許施主,僧不言名,道不言壽。貧僧已經遁入空門,不可再以過去的名字稱呼貧僧。”
許七安糾正道:“你應該自稱貧尼。”
要你管!!慕南栀險些破功,深吸一口氣,淡淡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