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南栀語氣冷淡的打斷:“我需要你來解釋?”
……差點忘了,你是花神轉世!許七安當即閉嘴。
以慕南栀的段位,恐怕第一眼就看出端倪了。
花神轉世的身份,許七安一直沒提,假裝自己不知道。
慕南栀也當他不知道。
兩人有着超高的默契,仿佛是生活在一起很多年的老夫老妻,過着不需要太多交流,就能相互意會的生活。
不多時,他們沿着山階來到書院,許七安先去拜訪了一下三位大儒,他名義上的老師。
三位大儒在清幽雅緻的閣樓裡招待許七安。
“甯宴啊,許久未見,别來無恙?”
許新年的授業恩師,大儒張慎笑着問候,轉而看向慕南栀:“這位是……”
“這是我未過門的妻子。”許七安這樣介紹。
三位大儒都露出了詫異的表情,就連慕南栀,也愕然的側着臉,盯着許七安。
慕南栀連忙雙手合十,展開反擊:
“貧尼是出家人,許施主休要胡說八道,壞了貧尼的清譽。”
小白狐蹲在茶幾上,昂起小臉看她,道:
“姨,出家人哪來的清譽呀,你應該說,休要壞了貧尼的修行。”
慕南栀反手一個暴栗,惱羞成怒:
“就你懂的多。
“要不要給你搭個戲台子,讓你表現個三天三夜?”
白姬年幼,正好處在半桶水叮當響的狀态,很有表現欲。它不是一次兩次拆慕南栀的台了,盡管它自己沒有這個意識。
見四個男人都在盯着自己看,慕南栀覺得有些丢人,氣呼呼的起身走人。
“姨,等等我……”
小白狐慌忙跳下桌,搖着毛茸茸的狐尾,像是被主人丢棄的小貓,焦急的追上去。
許七安目送一人一狐離開,搖頭歎息:
“我這個婆娘,嫁過人,脾氣差,年紀和我嬸嬸差不多……唉,幾位老師見諒。”
還嫁過人?!
還年紀可以當他媽?!
三位大儒看許七安眼神裡,仿佛多了些東西。
“這次來拜訪三位老師,是想讨要幾張“言出法随”的法術。”
許七安搓了搓手,為自己的白嫖而感到不好意思。
之所以要三位大儒的法術,而不是趙守的,是因為四品的“言出法随”的反噬,他能承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