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娆美人呵了一聲:“你莫要忘了,他的蠱術是怎麼回事?若說與你們蠱族沒有關系,姑奶奶可不信。”
乞歡丹香皺着眉頭,無法反駁。
姬玄道:
“此事可行,至于蠱族,暫且不必聯絡了。兩位金剛的聯絡方式我們知道,但巫神教……”
許元槐道:“就交給天機宮負責。”
姬玄點頭,結束了這次會議,邊打發走衆人,邊說道:
“元霜,你留一下。”
許元霜關上門,坐回桌邊,默默看着他。
“你對許七安此人,怎麼看?”姬玄笑道。
“很強,強的讓人可怕。”許元霜給出中肯的回複。
“是啊,很強……”
姬玄歎息一聲:
“雍州遭遇戰之前,我,包括潛龍城裡的那些兄弟姐妹,都認為許七安能有今時今日的成就,全依賴于氣運。
“這或許也沒錯,但不是全對。
“雍州之後,我才真正意識到他的可怕。同樣是四品,他的“意”讓我感到戰栗,而這,是與氣運無關的。”
許元霜不由想起當日雍州城外,他一刀斬滅禅師陣的景象。
那一刀強悍犀利中,透着絕境之人退不可退的瘋狂。
“我知道,你受姑姑影響,對他抱着憐惜之情,認為是國師無情無義,殘害骨肉。而元槐更多的是受了國師的影響。
“一心想要超越許七安,證明給國師看,他不比京城的那個大哥差,但要說元槐對許七安有多大的仇恨,倒也不至于。”
許元霜冷冷的打斷:“你是想告訴我,不要手下留情?”
姬玄搖搖頭,笑道:“七哥想要你的一個承諾。”
“你說。”
“現在不是時候,時機到了,我會告訴你。”姬玄笑道。
許元霜深深看他一眼,沒說什麼,沉默的離開房間。
……
京城,皇城南大祀殿。
大奉一年有兩祭,年初春祭和年尾祭祖。
祭祖在供奉祖宗牌位的桑泊,祭天在皇城南邊的大祀殿。
遇到特别情況時,會有第二祭,第三祭,甚至更多。
比如永興帝登基時,同時舉行祭祖和祭天。比如開啟國戰時,皇帝要率領文武百官祭天、祭祖。
入冬之後,寒災席卷大奉,永興帝一直便有祭天祈福的想法,如今正好趁着号召捐款舉行祭天大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