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能打,我還能打,嘔……”
許辭舊站在艙門口,默默捂臉。
……
遠離官道的寨子裡,朝陽染紅了山頭,李妙真站在矮牆上,手裡拎着一顆血淋淋的頭顱,俯視着下方兩百多名流民組成的山匪。
“你們的首領已經被我殺了,現在給爾等兩條路,一條是跟着我混,以後有飯吃,有酒喝。第二條是給這家夥陪葬。”
她提起頭顱示意一下,另一隻手摸出地書碎片,傾倒出一袋袋的谷物。
一位穿着布衣的土匪,大膽的走過去,用鈍刀劃開麻袋,嗤~還未剝殼的谷物從裂口傾瀉而出。
“是大米,是大米啊……”
歡呼聲響起。
“女俠,我們願意跟着你。”
“以後您就是我們的大當家。”
落草為寇的流民們七嘴八舌的說道。
對流民來說,隻要能填飽肚子,誰當首領都可以。同樣的,隻要能填飽肚子,殺不殺人都無所謂。
他們殺人搶劫的目的,隻是為了填飽肚子。
那些趁勢而起,割據一方的枭雄,并不屬于亂世中的基層。
李妙真滿意點頭,道:
“做我的下屬,就要守我的規矩,自今日起,不得打劫百姓,不得殘害無辜。
“我們隻搶為富不仁的商賈和魚肉百姓的貪官。
“誰要是不守規矩,殺無赦!”
……
南疆,石窟裡。
“啊~”
伴随着一陣尖叫,夜姬白嫩的腳丫瞬間崩直,腳背如弓,但床榻的搖晃并沒有因為她嘶啞的尖叫而停止。
這個過程又持續了半個時辰,在夜姬腳背繃緊了三次後,一雙小腳間的兩隻大腳,腳趾突然扣住床鋪,粗壯的小腿肚一陣痙攣。
久别重逢的一對老情人,并排躺在床上,一個享受着餘韻,一個進入賢者時間。
“多日不見,浮香姑娘的手段一如既往的高超。”
許七安贊歎道。
夜姬“啐”了一口,嗔道:
“多日不見,許銀鑼怎麼不給奴家表演沾枕三秒便睡的絕技了?”
她竟還記得初識時的小事,女人果然都是小心眼的,妖也不例外……許七安擠眉弄眼道:
“那會兒不知道浮香姑娘是水做的,比春雨還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