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許當舔狗。”
雖然剛才一不小心表達出了心意,但那股子感動現在已經過去,再讓花神承認自己喜歡他,願意和他圓房,短期内是不可能的。
我就知道會這樣,剛才應該趁熱打鐵,先當一回舔狗,這樣她就傲嬌不起來,都怪阿蘇羅……許七安在她耳邊呵了一口氣,低聲說:
“我拔出最後一根封魔釘了。”
他這話是要告訴慕南栀,圓房的時候到了,該交出一血了,兩人的關系終于要有實質性的進展了。
慕南栀霍然轉身,瞪大眼睛,怔怔的看着他。
這時候,她才發現許七安是一絲不挂,強健的體魄緊緊貼着自己。
慕南栀心砰砰狂跳,雙手推搡他的胸膛:
“你,你退開一點……男女授受不親,你别碰我,我是什麼人……”
她邊說着,邊裹着棉被往裡縮,她縮一寸,許七安的逼一寸,一直把她逼到牆角。
“你是我什麼人?你說呢!”許七安壞笑道。
她氣急的瞪眼:“我是你長輩。”
論年紀來說,許七安要稱她一聲姨。
許七安險些破功,緩了幾秒,埋怨道:
“我好不容易醞釀的氣氛,全被你給破壞了。”
他往床上一躺,默默的望着房梁。
沒來由的想到了洛玉衡,心說這倆不愧是閨女,這副想談戀愛但又害怕被日的傲嬌,簡直如出一轍。
洛玉衡當初主動尋他雙修,半推半就的上了床,事到臨頭又反悔,許七安去脫她衣服,還被她打了幾巴掌。
其實剛才對阿蘇羅說的話,一半真一半假,洛玉衡隻與他雙修了兩次(兩個月),而之前說過,短則三月,長則半年。
她才能徹底平息業火,沒有顧慮的渡劫。
也就是說,洛玉衡這張牌,想要發揮作用,怎麼也得一個月之後。
現在的她,無法全力出手,否則體内業火失去壓制,會立刻招來天劫,身死道消。
除了洛玉衡之外,其他的都是三品,想要插足監正當日的戰鬥,實在太勉強。一品打三品,恐怕十招之内就能斬殺。
“趙守的态度有些暧昧,想要拉他下水,有些困難,這又是一個難點,總之,得快些晉升二品。”
念頭起伏之間,感覺慕南栀悄悄靠了過來,溫軟的小手在他胸口一陣摸索,吃驚道:
“封魔釘真的沒了呀!”
“我會騙你嗎?”
許七安沒好氣道。
縮在被窩裡的慕南栀看他一眼,“哦”了一聲,又默默退回牆角。
沉默中,時間飛快流逝,蠟燭靜谧燃燒,燭淚流淌。
許七安再一次靠攏慕南栀,小腹貼住蜜桃般的翹臀,粗壯的手臂攬住纖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