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老夫要給你們一個忠告。”
王貞文掃過屋内衆人,沉聲道:
“女子稱帝,即使有史可依,亦非主流常态,說服力有限。她想坐穩龍椅,可沒那麼容易。”
錢青書起身,拱手道:
“王兄請說。”
……
許七安返回司天監,來到自家卧室門前,看見宋卿倒在門外。
“果然有人來找我,還好我做了好幾手準備……”
他心裡嘀咕一聲,拎起宋卿,啪啪扇了幾巴掌,把他強行喚醒。
宋卿迷迷糊糊的醒來,茫然道:
“許公子,你回來了啊……咦,我臉好疼。”
沒這麼誇張啊,我就是輕輕打了兩巴掌,哦,我已經是二品武夫了……許七安轉移話題:
“你來找我有什麼事。”
宋卿揉着紅腫的臉,口齒不太靈光的說:
“鐘師妹托人傳話,說有事要找你。”
鐘璃小可憐找我啊。許七安點一下頭:
“不急的話,我抽空過去一趟。
“對了,宋師兄最近是不是熬夜做煉金術實驗,很長時間沒睡覺了?”
宋卿一愣:
“你怎麼知道?”
腦子靈光的話,你就不會接鐘璃的任務,這是很簡單的推理……許七安沒有解釋,恭敬的送走腦子不太好用的宋卿。
目送他的背影離開,許七安抹去門上的強烈麻藥,推開而入。
房間裡空蕩蕩的,床鋪淩亂,沒了大奉第一美人,床單上不規則的斑痕也已經幹透。
許七安目光自然而然的望向桌上的太平刀。
太平刀豎起刀尖,指向一旁的浮屠寶塔。
許七安點點頭,身形旋即化作金光,遁入寶塔内部。
空曠的第三層,塔靈老和尚盤坐在蒲團上,慕南栀歪歪扭扭的倒在另一張蒲團,昏睡不醒。
白姬湊到她身邊,不停的抽動粉嫩的鼻尖,嗅啊嗅。
“狐狸崽子,你幹什麼呢!”許七安心說,你在猥亵我老婆嗎。
白姬見到他進來,表示很開心,然後困惑的說:
“姨身上有怪味道,嗯,我總覺得很熟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