薩倫阿古歎了口氣:
“說吧,來做什麼。”
“來收點利息,順便打探一些情報。”許七安沒再出手,立于亂世之中,“何為大劫?你們巫神教對守門人知曉些什麼。”
薩倫阿古指了指天空中的人臉,笑道:
“如果是這兩個問題,那麼你自己問祂去。如果你是想或許一些情報,那我這裡倒是有一個可以做交易。”
許七安不置可否。
薩倫阿古說道:
“遠古時代,有一位神魔叫做“大荒”,祂與蠱神同階,并且也從那場大動蕩中存活下來,隻是靈蘊受損,所以僞裝成神魔後裔,潛藏在了海外。”
“白帝就是大荒?”許七安挑了挑眉。
原來“大荒”不是神魔後裔,而是貨真價實的神魔,曾經與蠱神同階?難怪祂本體如此可怕,遠勝一品……難怪祂這麼關心守門人,關心所謂的大劫,因為祂是當年大動蕩的參與者……許七安一瞬間想通了很多問題。
“這個情報價值不夠。”
許七安活動了一下筋骨,道:
“繼續!”
巫神雕像頭上那頂荊棘王冠突然飛起,化作一道烏光,落在薩倫阿古頭頂。
霎時間,手持打神鞭,頭戴荊棘王冠的大巫師,仿佛成了此方世界的主宰。
他笑呵呵道:
“可以!
“很多年沒有抽一品武夫了,讓你嘗嘗高祖皇帝當年被我抽的滿東北亂跑的滋味。”
許七安笑呵呵的摸出一頂儒冠戴上,左手一把鎮國劍,右手一把太平刀。
笑呵呵道:
“誰跑誰是孫子!”
……
第二日。
清晨的薄霧裡,許七安和宋廷風朱廣孝,神清氣爽的離開勾欄,許七安騎上線條優美的小母馬,與兩人一起往打更人衙門行去。
昨夜是歇在勾欄裡的,聽曲喝酒看戲,難得的休閑時光。
他現在已經不碰普通女子了,怕操勞了美人。
朱廣孝買的單。
宋廷風抱怨道:
“朝廷兩個月沒發俸祿了,甯宴,再這樣下去,下次得你請客了。”
許七安面無表情的說:
“哦,那以後不去勾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