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配合的露出纨绔子弟笑容,說出經典台詞:
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,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。”
他屈指一彈,氣機像是屏障擴散,籠罩在屋脊處,把聲音隔絕在屋内。
這不是陣法,也不是法術,而是對氣機最粗淺的應用。
慕南栀“吓”的連連後退,從床邊縮到了裡側,背靠牆壁,她顫聲道:
“我,我還有一個妖族侍衛。”
她說着,看向蜷縮在枕邊酣睡的狐狸幼崽。
幼崽是侍衛……許七安差點沒忍住要笑出聲,他秒懂了慕南栀的意思,伸手往床頭一抹,便将白姬收入浮屠寶塔。
這下子,再沒有人打擾他們了。
許七安鑽進帷幔裡,把花神的手反扣在背部,坐在柔軟彈性的蜜桃上,獰笑道:
“慕姨?
“可以啊,來我家一趟就成我長輩了,拐着彎的占我便宜,是不是這段時間冷落了你,心生怨氣了?”
憑他對花神的了解,惡作劇般的用“長輩”身份壓他,這裡面既有她有事沒事便作妖的性格作祟,也有部分原因是她缺乏安全感。
所以要彰顯存在感。
他把慕南栀的後領往後一拽,頓時露出圓潤的香肩,和大片大片雪白的玉背。
慕南栀“嘤”一聲,臉頰紅暈泛起,耳根子也紅透了,不承認的叫道:
“胡說,你就是小畜生。”
以她傲嬌的性格,絕不會承認自己作妖是為了争寵博關注。
許七安扒掉她裡衣後,接着拽掉綢褲,啧啧嘲笑:
“今天的慕姨格外敏感啊,看來是想我想的緊了。”
慕南栀咬着唇,破罐子破摔,氣道:
“小畜生,今日讓你得逞,明兒我一定要告發你,讓你身敗名裂。”
燭光如豆,靜谧燃燒,帷幔的影子投在牆上,似是被風吹拂,撫動不停。
不知過了多久,風停了,床幔恢複平靜,
接着,一個人影被抱到了窗邊的書桌上,影子輪廓被燭光映在窗框。
這個過程持續了兩刻鐘,坐在書桌上的人影被抱走,很快,屋子裡響起“嘩啦啦”的水聲,當然,聲音被牢牢限制在屋内,沒有傳出。
砰!茶杯和茶壺摔碎的聲音,取代了水聲,繼而響起圓桌“哐哐”的撞擊聲。
“果然,雙修比吐納更好,你的靈蘊對我作用極大。回頭我教你修行吧,這樣你的自保能力會強很多。”
許七安俯下身,親吻她雪白的脖頸。
慕南栀慵懶的癱在圓桌上,哼哼唧唧道:
“我要修道,我也要當陸地神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