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裡,許七安忍不住捏了捏眉心。
……
皇宮。
懷慶剛剛與魏淵手談結束,連戰連敗,好在已經習慣,她跟着魏淵學棋多年,從未赢他半子。
“魏公對許銀鑼的婚事怎麼看。”
對弈後的品茶裡,懷慶試探道。
“好事!”
魏淵笑容溫和。
“好在何處?”
懷慶漫不經心的問。
魏淵依舊面帶笑容,捧着茶杯,道:
“臨安殿下心性單純,雖喜歡挑事,卻不擅長争鬥。這樣一個女子當許甯宴的發妻,總好過慕南栀和洛玉衡。或者是其他女子。”
懷慶心虛了一下,表面不動聲色,反問道:
“其他女子?”
魏淵看她一眼,笑容愈發濃重:
“于其他女子而言,一個威脅不大的女子上位,總好過其他人。
“行了,他的風流債,我懶得說。”
魏淵自己是長情之人,信仰一生一世一雙人,不過像許甯宴這樣少年風流的,他倒也不至于厭惡,世間有權勢之人,三妻四妾比比皆是。
管好自己便是。
閑聊幾句後,話題不可避免的轉到政務。
“南疆關市學堂的政策,要辦下去,再過幾年,基礎打下來了,禹州的童試可以對蠱族學子開放。此事功在千秋,陛下要盯緊一些。”
魏淵提醒道。
“此事交給魏公處理便是。”
懷慶又把活兒推了回去,她現在已經是一國之君,很懂得用人!
魏淵笑了笑,繼續道:
“北方妖蠻那邊,欠我們的礦、錢糧、牛羊等牲畜,在今年入冬時可以收回來了,之前中原局勢不妙,不敢要債,現在可以連本帶利的要回來了。”
懷慶靜靜聽着,直到魏淵長篇大論說完,她喟歎道:
“即使是現在,朕依舊挑不出魏公的錯處。論處理政務的能力,魏公要勝過朕不少,魏公方才說的這些,朕就都交給你了。”
魏淵笑着颔首:
“好!”
他想要一個可以施展抱負的舞台,元景沒給他,懷慶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