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本國主這次來許府煽風點火,就是給他提個醒。
“免得他總是打我主意。”
夜姬抿了抿嘴:
“若他一定要打娘娘您的主意呢。”
九尾狐無奈道:
“那隻能走一步看一步,誰讓他是半步武神呢。”
明明是你在打他主意,你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……夜姬心裡嘀咕,回頭得在許郎面前說一些娘娘的壞話。
免得她帶着七個姐妹,不,六個姐妹來和自己搶男人。
内廳裡,許七安朝小老弟挑了挑眉頭,傳音道:
“當敵人氣勢洶洶團結一緻的時候,你要學會分化敵人,各個擊破。苦肉計是好東西啊,男人的苦肉計,就像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段。
“無往而不利。”
許新年冷笑一聲:
“躲的了一時,躲不了一世,嫂子們個個多疑。”
“所以說要分化敵人。”許七安一言不發的起身,走向書房。
許新年今日休沐,閑來無事,便跟了過去。
許七安攤開紙張,吩咐道:
“二郎,替大哥研磨。”
許新年哼一聲,老老實實的磨墨。
許七安提筆蘸墨,寫道:
“已在海外漂泊半月,甚是思念吾妻臨安,新婚不久便要出海,留她獨守空閨,心裡愧疚難耐,每日每夜都是她的音容笑貌……”
無恥!許新年在心裡抨擊,面無表情的指點道:
“大哥,你寫錯了,音容笑貌是形容已故之人的。你應該用音容宛在。”
說完,就被許七安扇了一個頭皮:
“滾!”
真當我是粗鄙武夫嗎?
“但,我知道臨安識大體,明事理,在家中能與母親、嬸嬸相處融洽,因此心裡便放心許多,此趟出海,不晉升半步武神,大奉危矣……”
很快,一封家書就寫好了,他刻意在後面提及“任務沉重”,表達自己出海的辛苦。
然後是第二封第三封第四封……
寫完之後,許七安以氣機蒸幹墨迹,接着從香爐裡挑出香灰,擦拭字迹。
“這能掩蓋墨香味,不然一聞就聞出來了,你多學着點。”他提點小老弟。
你不會有這麼多弟妹的……許二郎心說我對思慕一心一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