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覺得奇怪嗎,他和國師是雙修道侶,這都快一年了,國師還沒懷上。
“與臨安殿下成親一個半月,同樣沒懷上。”
嬸嬸哭喪着臉,眉頭緊鎖:
“那怎麼辦。”
許二叔寬慰道:
“我這不是猜測嘛,也不确定……而且甯宴現在的修為,死都死不掉,有沒有子嗣倒也不太重要。”
“屁話!”嬸嬸拿話本砸他:
“沒有子嗣,我豈不是白養這個崽了。”
……
寬敞奢華的卧房裡,許七安摟着臨安溫軟細膩的嬌軀,手掌在綿軟的水蛇腰摩挲,她渾身汗津津的,秀發貼在臉上,眼兒迷離,嬌喘籲籲。
與羅裙、肚兜等衣物一起散落的,還有一封封的家書。
好騙的臨安一看狗奴才給自己寫了這麼多家書,當時就感動了。
接着經曆許七安輕攏慢撚抹複挑,她就徹底認輸了,把九尾狐的話抛到九霄雲外。
“甯宴!”
臨安藕臂摟着他的脖頸,撒嬌道:
“我明日想回宮看看母妃。”
許七安回望她:
“想去就去,問我作甚。”
臨安低聲道:
“懷慶不讓我進後宮見母妃,據說母妃最近拾掇朝中大臣,讓他們逼懷慶立太子,母妃想讓皇帝哥哥的長子擔任太子。”
陳貴妃雖然一敗塗地,但她并不氣餒,因為女兒嫁給了許七安。
單憑許銀鑼丈母娘的身份就讓她不必受任何人白眼。
朝中心思活絡,想燒冷竈的人就盯上了陳太妃。
你母妃那個段位,還是少折騰了吧,懷慶就是不搭理她,抽空一根指頭就可以按死……許七安心裡這麼想,嘴上不能說:
“懷慶是擔心陳太妃又拾掇你去找她鬧事吧。”
臨安不滿的扭一下腰肢:
“我可不會輕易被母妃當槍使。”
你得了吧……許七安道:
“臨安啊,你還想不想報複懷慶,狠狠壓制她,在她面前耀武揚威?”
臨安眼睛一亮,“你有辦法?”
當然有,比如,妹妹翻身做姐姐,讓懷慶喊你姐……許七安忍了下來,岔開話題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