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,慕姨的身子真讓人欲罷不能。”
許七安調侃道。
慕南栀懶得理會他,享受着風暴雨後的安甯。
“等大劫結束,我們繼續遊曆九州吧,去西域走一走,或者東北逛一逛。”許七安低聲道。
慕南栀睜開眼,張了張嘴,似乎想說什麼,最後隻是輕輕“嗯”一聲。
隔了一會兒,她說:
“我想家了。”
她指的是那個小院子,曾經她有過一段普通婦人的日子,每天都要為了燒飯做菜洗衣裳發愁,閑下來了,就會想某個臭男人今天怎麼還不來。
再不來就買砒霜倒進菜湯裡喂給他吃。
“等以後吧!”許七安嗅着她發絲間的清香,說:
“但你得繼續洗衣裳,做飯,養雞,種花。”
慕南栀忙說:
“那要配兩個丫鬟。”
“好!”許七安點頭。
她想了想,補充道:
“要醜的。”
“好……”
慕南栀這才心安,哼哼唧唧道:
“我總不能一直戴着手串過日子嘛,可我要是摘了手串,你的嬸嬸啊,妹妹啊,小相好們啊,會自慚形穢的。”
這話換成别的女子說,許七安會啐她一臉。
但誰讓她是花神呢。
許七安從她背上翻下來,在被窩裡摸索了片刻,從慕南栀腿間摸出軟枕,看了看布滿水漬的軟枕,無奈的丢開。
“咱們睡一個枕頭。”
他把慕南栀摟在懷裡,一具細膩溫軟的嬌軀不着片縷的與他緊貼。
時間靜靜流逝,東邊漸露魚白,許七安輕輕掰開慕南栀摟在自己脖子上的藕臂。
後者睫毛顫了顫,蘇醒過來。
“我還有要緊的事,要立刻出去一趟。”許七安低聲道。
花神知道近來是多事之秋,沒有多問,沒有挽留,縮回了手。
許七安穿上衣物,擡了擡手,讓手腕上的大眼珠子亮起,他消失在慕南栀的閨房,下一刻,他來到了夜姬的閨房。
……
卯時未到,天色暗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