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隻有白花花的一片,顯然那東西,臭不要臉的貼得極近。
她冷靜地将舌尖置在犬齒之間,狠狠咬破。
舌尖血至陽,對于陰物有奇效。
“你壓到我頭,啊——”複讀機一般的質問還沒完,趙鯉一口舌尖血噴了出去。
濺在那慘白的臉上,如湯潑瑞雪,呲地冒出青煙,迅速發黑融化。
脖頸上的手倏的收回,女人的慘叫刺痛耳膜。
白影捂臉朝着門口飛去,脖上系着一條麻繩。
趙鯉右手一甩,不知何時握在掌中的柳枝抽出,正鞭在白影後背。
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,趙鯉翻身下床,腦子還有些混沌,但極記仇地追了出去。
有了身輕如燕的加持,趙鯉很快追上。
“壓你頭發怎麼了?”
她受傷的手垂着,另一隻手揮舞着柳條。
“壓你頭發怎麼了??”
地上的白影滿臉被腐蝕得坑坑窪窪,随着趙鯉手中柳條落下,不停翻滾慘叫。
井中不好施展被脅迫就算了,當真以為她好欺負?
“睡你床就要把别人弄死,還有沒有天理王法?”
“我來這破地受一肚子窩囊氣,你大半夜舞什麼,讓不讓人睡覺了?”
柳條鞭打之下,白影最終慘嚎着化作一縷青煙。
寫了口怨氣,趙鯉這才擲了柳條叉腰氣喘。
罵罵咧咧嘬着破損的舌尖。
舌尖血雖有用,但要求使用者有豌豆射手一般的力度和精準,而且,咬舌頭非常疼!
剛才一番動作,她的傷口應該又裂開了,一股股熱血湧出。
正想去哪找大夫重新包紮時,一轉身看見了三張目瞪口呆的臉。
盧照手中的繡春刀哐噹一聲掉在地上。
場面一時寂靜。
片刻之後。
“趙小姐神威赫赫!”盧照帶頭鼓起掌來。
李管事立刻跟上。
齊海斷了隻手,隻能啪啪拍肚皮。
掌聲之中,趙鯉頓了一下,客氣道:“哪裡哪裡。”
而後她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