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章(第9頁)

  那些經驗搞定尋常女子可以,眼前這個……估摸着不行。

  他小聲側頭,想跟沈晏說話。

  沈晏卻沒有在他身邊,而是走上前去,将騎在人家身上的趙鯉拉起來。

  地上的盛免已經昏死過去。

  沈晏眼尖,他看見了趙鯉下唇上沾着的一點殷紅。

  “哪來的血?”

  被其他人看見倒是沒什麼,但趙鯉覺得自己這模樣被沈晏義兄看見,就有點别扭。

  總覺得自己應該在沈晏家人面前,維持一下形象的。

  被他拉住手腕,趙鯉老實道:“隻是咬了舌尖血。”

  說完吐出一截舌尖給沈晏看。

  見她舌上破開了一個小缺,沈晏蹙眉:“好之前不許再吃辣,聽見了嗎?”

  “噢。”趙鯉點點頭。

  熊弼立在門邊聽了兩句,就轉身出去。

  他覺得,阿晏似乎也不需要他傳授什麼勞什子經驗。

  鬧了一通,幾十号靖甯衛也不能全擠在盛家。

  一部分提了關在柴房的那幾個喇唬,回千戶所。

  靖甯衛标配的大獄刑官,會讓他明白什麼叫坦白從寬。

  這些人走前,還順利帶走了院中那一具屍體。

  其餘人等該警戒警戒,一時間盛家院子連牆頭都站了兩個護衛。

  而堂屋之中,勉強收拾後,擺下桌椅條案。

  暈厥的盛免被擡回房間,請來的大夫在幫她診治。

  隻有盛訟師,腦子糊裡糊塗,配合着趙鯉道出謝家宰白鴨一事的緣由。

  然後雙手将他收集的口供畫押獻了上去。

  他很聰明,這份物證藏在茅廁的瓦下。

  那些喇唬幾次都沒搜到。

  熊弼雖是江南道千戶,但他總攬整個江南道,宰白鴨這樣的小事,下邊人還不至于遞他案頭來讓他親理。

  他這才知道,在源甯府有這麼一樁慘事。

  熊弼面色難看得很。

  宰白鴨,簡簡單單三個字。

  除了對收白鴨的貧民産生巨大影響。

  其中還牽扯一個環環相扣的利益鍊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