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卻沒有起到半點作用。
也不知是這店家供奉的财神畫,并無神異。
還是……
财神爺也默許了這樁荒誕的債務?
鄭連扶了一下懷裡的寄魂燈。
為今之計,隻有硬剛了!
鄭連也是條漢子,他不是個什麼忠肝義膽的大好人。
但血性尤在。
張阿生為救人被拖死,遺腹子卻還被始作俑者讨要。
憑什麼?
就憑那死老婆子機緣巧合死得早?
鄭連一咬牙,激出幾分血勇。
長刀一抽,鼓起腮幫,一口真陽涏噴在刀上。
随後他拖刀上前。
屋外烈風急雨從大門撲入,将鄭連半身衣衫打濕。
他疾步上前,立在門前的東西卻是腳步不停的走了進來。
它滿身濕漉漉,身上滴答落下的水,将門前的香灰鹽圈沖開了一條縫。
鄭連來勢極快,當頭一刀剁向這東西的脖頸。
帶着真陽涎的刀刃剁在這東西的肩頭,好似剁在了一包爛棉花上。
那東西的腦袋,斜斜的被鄭連一刀劈下。
斷口處滋滋冒煙。
咚——
那東西的頭顱掉落在地,身子獨個兒站着。
鄭連還欲再揮刀,卻是腳下一沉。
不知何時,外邊的雨水灌進屋中。
在地面形成了一攤水迹。
鄭連不慎踩了半個腳掌在這攤水裡。
腳似墜了千斤的鐵坨子。
一陣寒氣,沖腳心直灌顱頂。
鄭連垂頭去看。
便見在那攤水裡,一個面色青白的老婆子正抱着他的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