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兩陰陽相隔,女人苦苦思念,最後用腰帶将自己挂上了梁。
“哎呀苦呀~”乞丐敲碗唱道。
“徐家烈婦殉夫郎,吊死高梁上。”
徐芸腳步猛地一頓。
她身子微微發顫。
徐家烈婦殉夫郎……
好詞,好詞!
她忽而笑起來。
……
那日從集市回來,徐芸的狀态明顯好了很多。
她娘不知她打着什麼壞主意,還以為她是看開了,便也不再管。
卻不知徐芸心中正醞釀着一個毒計。
這一日,徐玉焦急的來尋她嫂子。
道是大夫送的簪子不見了。
她平日最珍惜這簪子,須臾不離身。
現在遺失,心裡空得很慌得很,四處找。
一連找了幾日,都沒找到。
徐玉心中驚慌得很,總覺得有些不好。
這幾日,老有叫花子在徐家門外唱曲。
唱得盡是些晦氣戲。
什麼撿骨殉夫,什麼女吊之類。
聲音隐隐約約傳進徐玉耳中,讓她焦急得很。
徐玉這一找,找了許久沒找到。
這天夜裡正輾轉反側。
突聽人叩門。
打開一看原是侄女徐芸。
徐玉強笑應付,還以為她是來找麻煩。
卻不料徐芸手裡握着那隻丢失的銀簪。
徐玉心中松了口氣,接來捂在心口。
便聽徐芸道:“小姑姑,你知道嗎?”
徐玉不明所以,擡頭隻見徐芸藏在發後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