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鯉頓時覺得,自己有點罪孽深重。
拿起長刀道:“我去看看!”
她不敢大意,立刻站起身去撈人。
挂上刀就發現,沈晏已經站在了門邊。
不必問,他要跟着一塊去。
熊弼原本也想去,見狀止住腳步。
露出微妙笑意:“我鎮守大營!”
趙鯉沒有錯過他的笑容,總覺得熊弼笑得讓人别扭。
她加快腳步,沈晏已經撩開帳簾候着她。
兩人一塊走了出來。
帳子周圍警戒的侍衛欲上前來。
沈晏将他們揮退,隻孤身和趙鯉一塊朝着長甯村徐家走。
夜朦胧,山道上,隻有沈晏手中燈籠照亮。
身側高大的人遮蔽了夜間涼氣。
熟悉木香伴着夜風吹來。
趙鯉抿唇垂下頭去。
這羞澀模樣,讓她白紙人打扮,在朦胧燈光下瞧着格外驚悚。
兩人一路未說話。
沈晏垂眼,看見趙鯉低着頭。
眼中盛滿笑意。
待走到徐家宅前,這座孤宅已不是之前死寂的樣子。
宅子周圍都是布控的靖甯衛番子。
坑同僚的同時,守備在宅子周圍,準備救人。
為首的正是阿詹。
他倒是已經換下了身上的村長衣裳。
一臉正氣地靠在門前擺放的拒馬樁上。
心中卻還回味着坑人時的莫名快樂。
遠見一盞燈籠,自家沈大人體貼照亮着路。
眉眼滿是柔和,那模樣叫人不敢直視。
阿詹心中吐槽,卻還是立刻站直身子,做敬崗愛業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