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個白影背對房間,披頭散發。
四周隐隐傳出一陣極幽怨的哭聲。
這哭聲似男似女,極悲極苦。
飄飄忽忽,聽着十分凄慘。
田齊和宮戰兩人後背發涼,齊齊從桌後站起來。
“去叫趙千戶。”
田齊握住刀,緊緊盯着門前的兩個白影。
宮戰大步走到裡間,還沒敲門,門已經打開了。
趙鯉臭着一張臉走出來,脖子上盤着阿白。
她正起床氣,打着哈欠扭了扭脖子。
“放心,隻是兩股怨氣。”
“檢查佩刀裝備,準備出發!”
三人的裝備佩刀都提前準備好的,拿上就走。
門前兩個白影捂臉哭泣,在這期間數次想要朝着一個方向去。
卻被玉中詭絲捆綁在原地。
哭聲越發凄楚。
宮戰聽得這樣的哭聲,忍不住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。
有沒有危險是一碼事,讓不讓人害怕又是另一碼事。
他呼出一口氣,将一根犀角蠟燭塞進腰後革囊。
“走了。”
比起田齊和宮戰,趙鯉卻是輕松得多。
她示意田齊拿起雜玉,自己率先走出門去。
一邊摸了摸脖子上盤着的阿白。
阿白似乎睡得迷糊,有些精神不振。
趙鯉手裡提着一盞白紙燈籠,摸它腦門的鱗片,嘴裡道:“阿白,待會你可不能丢人。”
阿白打起精神點了點頭。
三人一起走出門去。
黑暗的碼頭邊,隻聽江水嘩嘩。
三點燈光沿着江邊行走。
感應到殺死自己的兇手,一高一矮兩個白影堅定的朝着一個方向去。
走了一段,濃霧彌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