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嬸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焦急的拉住趙鯉的手。
但又想到這樣不敬,急忙撒開:“姑娘,不,這位仙子,求你幫幫我。”
趙鯉哭笑不得叫她别這樣誇張,讓她到僻靜處談話。
陳嬸這才抹着眼淚,将事情娓娓道來。
辦喪事這家姓覃。
家中三子沒有分家,陳嬸就是這家的二兒媳婦。
覃家公公早死,婆婆是十分強勢的性格。
一般來說,老二都是容易被忽視的那個。
陳嬸生了一兒一女,也不得婆婆喜歡。
去年,她婆婆張氏重病不久于人世,嘴上不說,其實陳嬸心裡是松了口氣的。
想着盡孝道,送走這強勢的婆婆,家裡能分家過上舒坦日子。
因而陳嬸一直用心照顧着。
陳嬸的婆婆并不像一般老人,心疼錢心疼兒女,她很惜命。
病中一直催促着兒女為她尋大夫,尋藥。
隻要能活下去,什麼偏方都敢試。
就這樣頑強的病了近一年,熬成一把枯骨還舍不得斷氣。
成日昏昏沉沉的睡,睡醒了就罵人。
三日前的子夜,眼見不大好婆婆咽了氣。
家中早有準備,壽材壽衣一應老早準備好了。
停靈三日,今日發喪。
壓在頭上的大山終于去了,陳嬸心裡本該松快。
可她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。
她的小女兒不知為何,在婆婆去世後就有些不對勁。
行為舉止怪異不說。
還善于裝樣。
“姑娘不知,她……看我的樣子跟我婆婆一樣。”
“可是當着我男人和兒子時,卻乖巧的叫我娘。”
昨天夜裡,陳嬸正睡着。
就被一道讓人頭皮發麻的惡意驚醒。
黑暗中隻見一個影子。
陳嬸眯着眼睛适應了光線看,看清楚的瞬間,吓出了一身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