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身上還似人一樣,穿着紅色嫁衣。
也不知布料是從何家偷來的,上面還繡着吉利的鴛鴦紋。
聽見趙鯉的聲音,這小小的肉怪物發出激烈的吱吱聲。
它奮力掙紮,短小的爪子探向咫尺的黑暗通道。
隻要一點點,它就能逃走。
它進化出了更适合繁育壯大種群的身體。
隻要能活着,蟄伏下來,它就還有機會。
它不甘之際,強忍劇痛試圖掙開将它釘住的弩箭。
奈何,它的身體純粹是為了繁育。
就像是點歪的科技樹,隻有繁殖,旁地一樣不占。
平日連獨立行走都難。
盡管奮力掙紮,卻難進半寸。
反倒是腹部撕裂開了一個口子,兩隻未發育完全的畸形鼠掉出。
裹着粘液的畸形小鼠,渾身黑毛,張開眼睛就要保護母體上前撲咬。
趙鯉冷笑,靴尖毫不留情的踢出。
兩隻小鼠被她踢得飛出老遠,撞在岩壁上,化作一團血泥。
匍匐在地的小怪物,還沖着那通道伸爪。
下一瞬,兩隻短短的爪子齊根而斷。
雪亮長刀狠狠釘在洞口,阻斷了全部後路。
砍去前肢,反倒更像是那個玩意。
趙鯉眯眼打量了一會,忽一笑。
她緩緩走上前,衣擺上還在滴水。
阿白盤在趙鯉的脖上,有些驕傲。
現在它雖然暫時沒了毒液,卻還是能幫上忙的。
絕不輸給某隻混混貓。
趙鯉好像能看穿阿白的心思,摸着它的頭頂,唇邊漾着笑意,誇贊數句。
自己絕望求生旁人卻戲虐玩弄,是最大的羞辱。
地上的粉色小怪物終于不再掙紮。
它怨毒的看向趙鯉。
趙鯉不急不緩的在它身邊繞圈,就像是捕食的貓咪,在惡意玩弄獵物。
地上的粉色小怪物身着嫁衣裳,黑豆似的眼睛變得鮮紅,不停發出吱吱的聲音,似在辱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