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2章(第7頁)

  這事就這樣暫時擱下,最後又被玄虛子老道的小徒弟,接到了手裡。

  鄭連一邊說,一邊在桌上用手指畫了一個圖樣:“這便是那個爬龜婦畫在張家門上的圖。”

  “張家人擦拭時,曾聞到顔料腥臭,味道十分難聞,好似是血。”

  酒樓黑色方桌上,鄭連沾茶水畫的圖形,隐約可見。

  鄭連還想說些什麼,卻見趙鯉面色猛地陰沉下去。

  臉色之差,連旁邊的玄虛子都心一跳,還道自己攤上了什麼大事。

  鄭連也第一次看見趙鯉露出這樣的神情。

  咔嗒——

  一聲脆響,方桌被趙鯉硬生生捏出一角裂痕。

  “是繩紋。”

  這種中原大地被人學走,又異化的紋樣,隻有某個國家會使用。

  換做往常,玄虛子和鄭連一定會追問。

  現在兩人下意識地對視一眼,又齊齊看了厚實桌面上的裂紋。

  都默默閉嘴,不敢說話。

  玄虛子有點慌,擡起茶杯想喝口茶壓壓驚。

  不料,端起水杯,在劣茶茶水中。

  玄虛子又看見虛影中出現面皮被剝下的自己。

  ‘他’滿臉糊着血和組織液。

  嘴裡嚼着的面皮還沒咽下,含着玉米穗似花白胡子。

  又一次與玄虛子看了個對眼。

  一笑之後,擡手在血糊糊的臉上摳抓。

  玄虛子是個講儀表的人,指甲修得整整齊齊。

  修剪整齊的指甲,摳在無皮的肌肉上。

  一撓就是一道長長的爪痕,一包膿血。

  玄虛子猛然将茶杯從窗戶擲了出去。

  帶着茶水的杯子,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。

  下一秒,就聽見哎喲的一聲。

  窗外頓時生出一陣騷亂。

  玄虛子自知惹禍,急忙走到窗邊看。

  探出頭,便與一夥人看了個對眼。

  隻見領頭的公子,長相俊秀,身長玉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