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害者大多是驚懼之下,精神崩潰自殘或是自盡。”
“但,若是看穿鏡魍的把戲,不被驚吓,便不用擔心。”
聞言,玄虛子點了點頭,暗自放下心來。
趙鯉又道:“那個爬龜婦掌握了鏡魍的操縱方式,引來鏡魍害人。”
她沒有說出口的是,這操縱的手段,讓她意識到水宛這渾水不簡單。
“走吧真人,回去!”
趙鯉站起身,連東西也沒了吃的心情。
若是詭事,她還有悠哉的性子。
可是,可能面對的敵人,比詭物更加兇險百倍。
她必須回去,與沈晏商議此事。
玄虛子意識到了些什麼,也站起身來。
三人剛出門,便撞上店小二。
小二滿頭是汗,身後跟着一溜送菜的。
看見他們三人出來,頓時警覺:“三位去哪?菜可都做好了!”
他一邊說一邊暗自挪動身子,堵住下樓的樓梯。
玄虛子卻是财大氣粗又敞亮,摸出一枚薄薄的金葉子塞過去:“送到水宛義莊去,供奉那些無人認領祭祀的可憐人。”
店小二愕然張大嘴巴,還想說些什麼,又聽玄虛子道:“去的路上買些香蠟紙燭,多出來的,便是你的跑腿費!”
小二驚愕的嘴巴張了一半,一聽有跑路費,立刻閉上:“好嘞客官,沒問題客官!”
方才他已經用指甲掐過,這金葉子确是真貨。
這便代表着,結完帳還能剩幾兩。
香蠟紙燭才多少錢,剩下的都歸他所有。
店小二笑得見牙不見眼。
趙鯉看見那枚金葉子,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又是個敗家子。
不過她沒說話,隻是在路過時探手拿了一籠白糖糕。
三人本打算在外邊吃了晚飯慢慢回來的。
現在緊趕慢趕回到住處。
走到設宴的前廳,就聽見裡面各種罵架之聲。
酒後,無論文官武官,大景的官員都很沒素質。
在廳中分站兩邊,互噴還帶着蒜味的唾沫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