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嬰孩哭聲,魏山顫抖着擡頭望去。
眼見那怪嬰,他察覺到血脈的聯系。
魏山的臉上一陣扭曲,發出痛苦的哀嚎。
見狀,高勳臉上露出些許得意。
正待要說話,擡頭見一道刀光閃過。
卻是趙鯉趁着高勳分心的間隙,開啟鼠鼠祟祟技能,不講武德的上來偷襲。
與此同時,一直站立未動的沈晏猛地擡手。
四指一曲,綁在手臂上的袖箭激發。
四支箭矢急射而出。
閃爍銀芒的尖端,塗抹着雞血與朱砂。
配合趙鯉封鎖住高勳躲閃的空間。
他們合作出手,犀利又陰損。
高勳雖說現在形态怪異,但他未曾習武,大半輩子都手無縛雞之力。
此時瞧見趙鯉的刀封眼砍來,他臉上滿是慌亂。
後撤步同時,竟沒有站穩一個踉跄。
咄咄咄
沈晏的手弩箭矢後發先至,狠狠咬入高勳的身體。
弓腰上前的趙鯉,長刀上撩。
刀尖直刺高勳下颌,欲要破腦而入。
關鍵時刻,卻是高勳肩上的嬰孩忽而發出一聲啼哭。
無數膨脹的血管,如同榕樹的氣根,揮舞起來。
這些血管卷住射入高勳身體的箭,用一種不顧他死活的力道,将三支箭矢猛然拔出。
而後在高勳的呼痛聲中,如蚯蚓團一般蠕動起來。
狠狠抽向趙鯉。
趙鯉沖至半程,避閃不及。
眼見伴着風聲的血管,沖頭抽來。
趙鯉一個鐵闆橋後仰躲過同時,就地一滾。
雖狼狽,但有效地離開了攻擊範圍。
以刀支撐,趙鯉半跪在地,以一種可進可退的姿勢,朝高勳看去。
她的姿勢,叫高勳肩上怪嬰覺得有趣。
搖搖欲墜的夢境空間之中,嬰孩的笑聲回蕩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