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抿着唇,聲音沙啞至極。
“怎麼胡鬧了?”
趙鯉頭發披散在後,大喇喇騎在他腰上,餍足舔着唇角。
“親親,這哪叫胡鬧。”
她嘴唇水潤,雙手撐在沈晏胸腹之間:“又沒拉着你和我白日宣淫。”
她臉皮厚得緊,這話說得理直氣壯。
略歪了歪頭,看着沈晏俏皮笑道:“分明是沈大人先主動的,再說你不是也很開心?”
她感覺到了!
被趙鯉按在床闆上的沈晏渾身緊繃。
聽了趙鯉的話,一時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,他忍不住側頭紅了耳根。
見他這躺平可推,眼尾泛紅的模樣。
趙鯉的心怦怦直跳,彎下腰去還要胡攪蠻纏。
理智提醒沈晏,小纨去叫大夫,很快就會回來。
可他隻愣愣看着趙鯉紅潤的嘴唇,喉頭輕動。
擡起未受傷的右手,輕撫趙鯉的臉頰。
趙鯉頰邊粘着一縷發絲,沈晏的手貼來,她下意識的側臉蹭了一下。
果聽見沈晏呼吸越發沉重。
“好了,都是我的錯,莫再鬧。”
這頭雖然是他開的,可後果他卻有些受不住。
隻得軟了聲音讨饒,按住趙鯉探進他衣襟裡的手。
趙鯉咬住下唇,雖不樂意,還是将自己爪子縮了回來。
忽聽門前一聲貓叫。
小纨的聲音傳來:“小貓校尉,小蛇校尉,你們為什麼堵在房門?”
趙鯉可惜地歎了口氣,不情不願從沈晏身上下來。
沈小花蹲坐在地。
轉動耳朵,聽見屋裡那對傷風敗俗的人類男女窸窸窣窣起身。
它貓臉上露出一絲嗤笑——夫綱不振。
它帶着阿白讓開道路,尾巴高高豎起搖晃,這家沒它都得散。
小纨不明所以,她身後的陳大夫卻是看出了些什麼。
畢竟,在孤島官船上,他已經知道裡頭那兩位的關系。
青年男女,可以理解可以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