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
它下意識的反問,便被趙鯉狠狠一把按在了地面。
黑紗帷遮擋的臉,重重砸在地磚上。
将灑落的飯食,連帶着原家院子鋪就得石闆,砸出巨大蛛網狀裂痕。
滿院升騰起白色石粉,石人腦袋被趙鯉單手按進了地面陷落的坑過裡。
随後,趙鯉又拽着它的腦袋将它拔出。
指了指已經被砸進碎石裡,爛糊成一團的飯食,趙鯉道:“給我舔幹淨!”
跟這些玩意打交道時,趙鯉不必像與人交往那般時刻控制住自己的力氣。
怒極說話時,扼住石人脖頸的右手又用力幾分。
隻聽咔嚓幾聲脆響,竟是險些擰掉了這石人的腦袋。
這時,桌邊剩餘的三個石人才遲鈍反應過來。
條凳吱嘎作響,三個石人頓時站起。
它們倒是有義氣,沒有抛下共生的兄弟四散而逃。
反倒簇擁上前來救。
原家院中平地卷起一陣陰慘的風,三個石人紛紛探手朝趙鯉抓來。
趙鯉指尖撚着蛛絲一拽,豎插陶缸之中的佩刀,便順着絲線橫飛而來。
刀身上的震懾被動發作。
幾個石人都僵住瞬間,趙鯉握刀在手。
新佩刀刀柄上新制的鲨魚皮護手,手感極佳。
舞動斬過一個石人的腿時,沒有一點沉滞。
這石人的的腿,像是豆腐一般被切做兩半。
倒在地上了,這石人才以小孩的聲音哇哇哭了起來。
“快走!”
被趙鯉按在地上的那個石人,終得空擡頭,它慘烈呼喊道:“你們快走!”
剩餘兩個石人,這才醒悟一般,被遲到的震怖吓得蹬蹬後退幾步。
隻是它們來時嚣張,現在想走卻難。
扭頭一看,原家大門已經被粘性蛛絲封住。
它們後路已斷。
變故來得太快,林道人縱多長一個腦子,也沒料到事态會發生如此暴力突然的變化。
他緊張地抄起了金錢劍,想到場中還有一個弱女子絹娘。
看事的羅盤損毀,全沒看出絹娘身份的林道人扭到對絹娘喊道:“姑娘!來我……這?”